夏立诚急声说,“快点告诉我实情,我一定帮您解决!”
夏松涛抬眼看向儿子,脸上露出犹豫不决的神情。
夏立诚抬眼与父亲对视,一脸正色的说:
“爸,我是您的儿子!”
“您难道还信不过我吗?”
“您养育了我二十多年,我对您的人品再清楚不过了。”
“不管姓殷的怎么栽赃陷害,我都百分百相信您!”
夏松涛听到这话,再也绷不住了,沉声说:
“立诚,姓殷的太阴……阴险了!”
“我发现,他在去年建造卫生院门诊楼时,他极有可能收受了建筑老板好处。”
“他便倒打一耙,指使医药代表胡奎说,我在进药时,收受他送的好处。”
夏松涛作为卫生院副院长,分管后勤,药品采购归他负责。
夏立诚听后,眉头微蹙,急声说:
“爸,医药代表说你收受好处,仅凭空口白话,可没用,他手中有证据吗?”
这事非同小可,拿不出真凭实据,就算去纪委举报,也毫无作用。
“有——”
夏松涛一脸郁闷的说,“上次,我急着去卫生局开会,他拿了一沓票据给我签字。我没有细看,就将名字签上去。”
“哦,你欠的是什么?”夏立诚急声问。
“领条!”夏松涛面露后悔之色,“字条上写着领取好处费五万元整!”
夏立诚听后,心中咯噔一下,暗叫一声不好。
人赃俱在!
要想解决这事,难度非常之大。
“我真是糊涂到家了,竟能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夏松涛扬手就要扇自己耳光,“揍死你这蠢货!”
夏立诚眼疾手快,伸手一把抓住父亲的手腕,出声劝道:
“爸,你当时急于去局里开会,并没想这么多,才中了他们的诡计。”
“他们处心积虑想害你,防不胜防!”
“您放心,我定让姓殷的偷鸡不成蚀把米。”
夏松涛听到这话,面露喜色,急声问:
“立诚,你有办法解决这事?”
“爸,从明天开始,你什么都不用管,装作没事人一般,正常上下班。”
夏立诚一脸笃定的说,“其他事交给我来办,就行了。”
夏松涛刚要点头,突然出声道:
“立诚,卫生局长刘焕章是殷德祥的姐夫,这事极有可能和他有关系!”
“东恒不少乡卫生院的门诊楼、住院楼,都是开元建设承建的。”
“据说,开元建设老总冯开元和刘局长是同乡,两人之间的关系非常密切。”
夏立诚听到这话,恍然大悟。
怪不得殷德祥在这之后会被提拔为副局长,原来有局长姐夫提携。
“爸,我知道了!”
夏立诚一脸坚定的说,“不管殷德祥的姐夫是局长,还是县长,只要干了违法犯罪的事,都别想逃脱法律的制裁。正义也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前世,殷德祥、刘焕章等人害得夏松涛跳楼而亡。
今生,夏立诚便要为父亲讨回公道,将他们全都送到局子里去,令其生不如死。
夏松涛听到儿子的话,满脸激动,老泪纵横。
夏立诚伸手端起酒杯,沉声说:
“爸,就算遇到天大的困难,我们爷俩一起扛!”
“来,干杯——”
夏松涛擦干泪水,举杯一饮而尽,面露坚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