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极寒仙子与海蜥王的战斗也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她施展出浑身解数,很快便将海蜥王打成重伤。而其余三名元婴初期修士则与玄龟和冰蝠王陷入苦战,双方打得难解难分。此刻,镇海蛟竟与受伤的海蜥王联手,一起朝着极寒仙子攻去,局势愈发危急,仿佛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在每一个人的心间。
夜幕笼罩着极雪城,天空中乌云密布,仿佛一块沉重的铅板压在众人头顶,仅有的几丝月光艰难地从云层缝隙中透出,洒在战场上,勾勒出一片肃杀的景象。呼啸的狂风如同恶鬼的咆哮,席卷着战场上的血腥气息,吹得众人衣角猎猎作响。
极寒仙子神色冷峻,凤目圆睁,眼中燃烧着复仇的怒火,那目光似要将敌人焚烧殆尽。她双脚猛地一跺地面,整个人如同一朵盛开在冰原上的雪莲般腾空而起。她神色凝重,双手如穿花蝴蝶般迅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每一个音节都带着强大的灵力波动。随着最后一个印诀完成,她娇喝一声:“梦寒冰龙诀!”刹那间,几条全身晶莹剔透如冰晶雕琢而成的巨龙咆哮着朝镇海蛟和海蜥王冲去。
这些冰龙张牙舞爪,巨大的龙躯扭动间带起阵阵刺骨的寒风,所过之处空气仿佛都被冻结,狂风裹挟着冰屑,如锋利的刀刃般划过地面,在岩石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划痕。极寒仙子在空中稳住身形,衣袂飘飘,她目光紧紧锁住敌人,嘴唇微微抿起,脸上露出一丝决然,双手不断变幻手势,操控着冰龙的攻击方向,心中默默祈祷:“父亲、母亲,保佑我。”
镇海蛟和海蜥王虽也是一方强者,但此时脸上已满是惊恐之色。镇海蛟那庞大的身躯微微颤抖,眼中的威严荡然无存,只剩下慌乱。它猛地甩动粗壮的尾巴,试图稳住身形,狭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口中发出阵阵怒吼,声波如实质般朝冰龙冲击而去,可那怒吼声中却带着一丝颤抖,尽显其内心的恐惧。海蜥王则四肢用力一蹬地面,巨大的身躯高高跃起,它那原本凶狠的眼神中此时也掺杂了畏惧,张开血盆大口,喷出一股黑色的毒液,毒液在空气中迅速凝结成冰刺,朝着冰龙射去,可它的动作却没有了往日的从容。
然而冰龙的攻击如同汹涌的浪潮,一波接着一轮,狠狠地撞击在它们身上。每一次撞击,镇海蛟和海蜥王的身躯都剧烈颤抖,伤口不断增加,鲜血在冰寒的空气中溅出,却又瞬间被冻结成血珠。鲜血染红的冰块散落在地,在月色下折射出诡异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战斗的残酷。它们的脸上露出痛苦和绝望的神情,眼中的光芒逐渐黯淡。
极寒仙子虽占上风,但也并非毫发无损,她的脸色略显苍白,额头有细密的汗珠渗出,可眼神依旧坚定如冰,只是那微微皱起的眉头显示出她此时也承受着不小的压力。
就在此时,一只浑身散发着金色光芒的巨大鳄鱼——吞天海鳄王,突然朝着极寒仙子扑来。它那粗壮的四肢在地面上用力一蹬,整个身体如离弦之箭般弹射而出,张开的大口如同一座黑暗的深渊,眼中闪烁着贪婪和凶狠的光芒,施展吞天功,顿时产生一股极强的吸力,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殆尽。周围的空气被急剧抽离,形成一个个小型的漩涡,狂风更加肆虐,吹得沙石乱飞,不少弱小的妖兽被这股力量直接掀飞。极寒仙子心中一紧,“不好,这畜生竟在此时偷袭。”但她很快镇定下来,眉头一皱,眼神变得更加锐利,双脚交叉变换步伐,双手在胸前快速画出一个古朴的符文,口中大喝:“镇海大法!”
只见一个散发着古朴气息的巨钟凭空出现,而后她双手猛地向下一挥,巨钟朝着下方狠狠砸落。伴随着一声巨响,那吞天海鳄王被震得连连后退,周围的地面被震出一道道巨大的裂缝,裂缝中不断有热气冒出,与寒冷的空气碰撞,产生一片白茫茫的雾气。吞天海鳄王在地上滑行了一段距离才稳住身形,它摇晃了一下巨大的头颅,眼中满是惊愕,凶光也黯淡了几分,开始败退。
极寒仙子抓住时机,右手一挥,一道蓝光闪过,寒冰剑出现在她手中。她握住剑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用力一甩,寒冰剑如同一道蓝色的闪电般划破夜空,朝着镇海蛟和海蜥王冲去。这柄本命法宝闪烁着幽蓝的寒光,剑身周围环绕着丝丝缕缕的寒气,如同夜空中的流星一般,以雷击之势冲向敌人。
刹那间,光芒大盛,照亮了整个昏暗的战场,光芒所及之处,周围的积雪瞬间融化,形成一道道水流,又迅速被冻结成冰。镇海蛟和海蜥王根本来不及躲避,被寒冰剑贯穿。这两位曾经不可一世的绝世妖王,眼中满是惊恐与不甘,嘴巴大张,似要发出怒吼,却只能吐出几口鲜血,身体剧烈挣扎着,“怎么会这样……”它们最后的念头闪过,庞大的身躯轰然倒下,扬起一片尘土,尘土在狂风中飞舞,久久不散。极寒仙子看着它们的尸体,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既有复仇的快感,又有对父母的思念,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眼中泛起泪花,轻声说道:“父亲母亲,大仇我报了!”
另一边的吞天海鳄王见势不妙,深知再战下去只有死路一条,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先保住性命要紧。”它四肢快速划动,庞大的身躯迅速转身,身后扬起一片尘土,朝着远处逃窜而去,边跑边回头张望,眼中仍有一丝恐惧。
那冰蝠王见镇海蛟身死,心中慌乱无比,脸色变得惨白,“完了,得赶紧离开这。”它双翅用力一拍,带起一阵狂风,身形如鬼魅般朝着黑暗中飞去,飞行时翅膀有些颤抖,显得狼狈不堪。它们的身影在狂风和夜色中逐渐模糊,只留下一阵慌乱的气息。
而玄龟被其他修士缠住,它那绿豆般的小眼睛中充满了绝望,拼命地挥动着四肢,试图挣脱束缚,龟壳上泛起一层土黄色的光芒,想要抵挡修士们的攻击。它那乌龟脑袋左右摇晃,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难道今天就要死在这里?”周围的树木在战斗的余波中被连根拔起,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有的还燃起了火焰,在风中摇曳,与周围的冰雪形成鲜明的对比。
极寒仙子迅速赶来,她身形闪动,如同一道白色的幻影,脸上带着严肃的神情。与其他三名元婴修士会合后,他们互相对视一眼,点了点头,每个人的眼神中都透着坚定。
四人同时双手结印,口中念起不同的咒语,身上灵力光芒大放。有的修士眉头紧皱,全神贯注地操控着手中出现的火焰长枪,朝着玄龟狠狠投掷过去,火焰长枪划破夜空,拖曳出长长的尾焰,如流星般射向玄龟,枪身周围的火焰炙烤着空气,发出“嗞嗞”的声响。
有的则瞪大双眼,口中念念有词,召唤出雷电,如银蛇般朝着玄龟劈去。那雷电闪烁着刺目的蓝光,在黑暗中交织成一张恐怖的电网,每一道雷电都蕴含着强大的毁灭之力,“咔嚓”一声巨响,仿佛要将天地都劈开,朝着玄龟狠狠砸下。
还有的神色凝重,双手舞动,无数藤蔓从地下钻出,藤蔓上布满尖刺,如绿色的长蛇般扭动着,它们相互缠绕,迅速朝着玄龟蔓延而去,所过之处,地面被划出一道道深深的沟壑,转眼间就将玄龟层层包裹,试图将它束缚在原地。
一时间,各种绚丽的法术光芒交织在一起,如同烟花般绚烂却又致命。五颜六色的光芒照亮了夜空,与乌云相互映衬,像是一幅末日画卷。法术的冲击让地面不断震动,周围的山峰似乎都在颤抖,巨石滚落,发出轰隆隆的巨响,整个极雪城仿佛都在这强大的力量下摇摇欲坠。
玄龟在这等猛烈的攻击下,很快便支撑不住,它的四肢渐渐无力,眼中的光芒逐渐黯淡,脸上露出绝望的神色,“我不想死……”它的念头还未消散,便身死当场。
再看赵邪这边,他就像是战场上的杀神,越战越勇,每一次出手都有妖兽倒下。当他看到极寒仙子如此英勇神武,眼中闪烁着兴奋和钦佩的光芒,“仙子如此厉害,我也不能落后。”他双腿微微下蹲,然后猛地发力,整个人如炮弹般冲向妖兽群,脸上洋溢着狂热的神情。
他双手快速结印,口中高呼:“大威魔功之气化魔功!”只见他额头长出了一个短短的犄角,犄角上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他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邪笑,身上也逐渐长出了鳞片,这些鳞片在月光下闪烁着幽冷的光泽,仿佛他已经化身为魔。他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魔气染成了黑色,隐隐有雷电闪烁。
赵邪再次冲入妖兽群中,如入无人之境,又斩杀了众多结丹妖兽。他眼神中透着兴奋与狂热,“这些妖兽都是我的机缘,有了它们的兽丹,我定能突破。”他右手一挥,一道黑色的魔气化作利刃,朝着一只结丹初期的冰蛟斩去。冰蛟身形矫健,在冰雪覆盖的地面上快速穿梭,试图躲避攻击,它那修长的身体扭动着,尾巴用力一扫,带起一片冰雪碎屑,眼中露出惊恐的神色。然而赵邪的攻击太快,黑色魔气利刃瞬间划过冰蛟的身体,冰蛟鲜血飞溅,染红了周围的白色世界。
赵邪得手后,身形不停,朝着另一只冰蛟冲去,他高高跃起,双脚连环踢出,每一脚都带着强大的力量,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将试图攻击他的妖兽纷纷踢飞。还有十只结丹中期的冰蝠,它们在狂风中飞舞,试图用速度和攻击来对抗赵邪,它们的翅膀扇动带起阵阵寒风,眼中满是惊恐,“这人类怎么如此强大?”冰蝠们呈包围之势朝着赵邪冲来,口中喷出一道道黑色的音波。赵邪却不慌不忙,嘴角微微上扬,双手在身前划了一个圆,一道黑色的光幕出现,将音波挡下。随后他双手向前一推,黑色光幕化作无数尖刺,朝着冰蝠射去,冰蝠们躲避不及,纷纷被刺中,黑色的羽毛如雪花般飘落。
九只结丹初期的吞天海鳄气势汹汹,它们坚硬无比的外皮本是防御利器,可在赵邪的攻击下却脆弱得如同薄纸。这些庞然大物张开血盆大口,狠狠朝赵邪咬来,每一次咬合都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巨响,仿佛要将空间都震碎。它们那凶狠的眼神中满是杀戮之意,庞大的身躯撞击地面,大地剧烈颤抖,深深的沟壑随之出现,仿佛大地都被撕裂。
然而赵邪身形如电,在鳄群的攻击中灵活闪动,巧妙地避开一次次致命撕咬。只见他双手迅速握拳,带着千钧之力砸向其中一只吞天海鳄的头部,那力量竟直接将这只海鳄砸晕在地。赵邪脸上浮现出得意神色,旋即操控冥炎,幽蓝的火焰瞬间将这些吞天海鳄全部笼罩,在它们的惨叫中,最终将其一一斩杀。
赵邪处理完这九只吞天海鳄后,没有丝毫停留,他目光一扫这些结丹妖兽的庞大尸体,双手快速掐诀。刹那间,一个散发着诡异气息的养尸盒出现在他身前,盒盖自动打开,强大的吸力从中涌出。赵邪手一挥,这些结丹妖兽的尸体便如同被无形的绳索牵拉,迅速朝着养尸盒飞去,眨眼间便全部被收入其中,养尸盒的盖子随之关闭,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只有周围被破坏的地面还残留着刚才那场激烈战斗的痕迹。
而筑基和炼气妖兽在他的攻击下更是死伤无数,足有五千之多,战场上到处都是妖兽的尸体和残留的灵力波动,鲜血汇聚成小溪,在地面上流淌,染红了大片的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