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瑚上前回道:“安排了两名侍卫。”
弘历:“你把他带来。”
毓瑚:“是。”
弘历本想当个小插曲,听一听就算了,但这事好像越挖越深,他也就顺手查了。
不多时
凌云彻来到了养心殿
凌云彻激动行礼道:“皇上,微臣叩见皇上。”
弘历:“朕问你,前几日,海常在是不是去过冷宫?”
凌云彻努力回想,说道:“是,皇上,微臣见那么大雨海常在孤身一人前来,就一直劝海常在回宫,奈何海常在执意要跟乌…娘娘见面。”
凌云彻顿了顿,努力思索怎么把收受贿赂说的好听点。
推给如懿?不行,他也是刚刚毓瑚喊他来养心殿他才知道,派他照顾如懿的居然是皇上!如懿明显是皇上的心尖子,他可不能把如懿卖了。
推给海兰?好像可以,毕竟是海兰一直给如懿送东西,他心软了放海兰如懿这对好姐妹见面,不过分吧?
凌云彻继续道:“海常在哭求,微臣也无法,她时常接济娘娘,微臣有罪,微臣心软,放海兰和娘娘见面了。”
弘历:“她们聊了多久?”
凌云彻:“约摸半个时辰。”花了一半时间拍门,这是可以说的吗?
弘历:“海兰一个人?没有带别人?也没有打伞?”
凌云彻:“是,皇上。”
弘历:“她们说了什么?”
凌云彻:“皇上,海常在说有要事跟娘娘说,微臣就回避了。”
其实是凌云彻私自收钱放海兰见如懿,怕被发现,去望风了,没听见。
弘历皱了皱眉,发现是笔烂账,想着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挥了挥手,让凌云彻离开了。
第二天
长春宫
众妃嫔们都来请安。海兰的病也快好了,也来了。富察琅嬅要做的都做了,也懒得为难海兰,请安一会就散了。
长春宫外
海兰独自走到长街上,突然被一个轿撵拦了下来,不多时,轿辇下来一人,正是慎常在—阿箬。
阿箬挥了挥手,让轿辇先走,一脸微笑的看着海兰。
海兰看着阿箬身边的叶心,气愤叶心的吃里扒外,假装没看见阿箬,绕开阿箬就打算离开。
阿箬二话不说,直接就打了海兰一个耳光。
海兰一脸震惊,气恼不已,抬起头愤愤道:“慎常在,你做什么?”
阿箬嚣张道:“不打你,你眼里便没我这个人了,是么?我可是皇上的慎常在!”
海兰委屈,捂着脸颊冷声道:“你是常在,我也是常在,你凭什么打我?”
阿箬冷笑道:“谁叫你长了一张晦气面孔,讨人嫌。”
海兰眼里含泪,恨声道:“你……”
阿箬继续嚣张,笑道:“你什么?难不成就你这个样儿,还敢去告我的状,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东西。无宠,就是低贱!”
说罢,阿箬就气焰嚣张的离开了。
独留海兰一人捏紧帕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养心殿
璟琴和弘历在谈论《资治通鉴》,璟琴的课程因为永琏和永璜的生病,落下了不少,她也不甘心不学,就厚脸皮的问弘历。
弘历也不在意,他好为人师,自然乐意教璟琴,一来二去,弘历就发现,璟琴不止是聪慧,她很多想法也与他不谋而合,对教璟琴一事就越来越上心。
甚至弘历听说太傅因为永琏和永璜生病,就怠待格格的课程,十分生气,唤来太傅呵斥一顿,换了另一个太傅。
新太傅也得知前任的下场,不敢区别对待,甚至教导璟琴更加用心,时常给璟琴单独开小灶。
璟琴如今才十岁,就已经学完了《资治通鉴》,璟琴兴高采烈的圈出不理解的地方来养心殿问弘历,弘历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正高兴着。
李玉进来愤愤禀报道:“皇上,刚刚慎常在在长街当街掌掴海常在。”
弘历被打断了,就问道:“她为何掌掴海常在?”
李玉说道:“说是海常在不向她请安,眼里没她这个人。”
弘历嗤笑道:“请安?都是常在,请什么安?”
璟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李玉,撒娇道:“可能是为哲娘娘出气吧,皇阿玛不知道,慎常在和哲娘娘关系好,哲娘娘被海常在还气的起不来床呢,她怎么看的惯罪魁祸首活蹦乱跳?”
正巧,进忠进来禀报道:“皇上,慎常在来向您请安。”
弘历:“让她进来。”
阿箬进来行礼道:“皇上万安,大公主万安。”
弘历:“你打了海常在?”
阿箬有些心虚,但看见一旁坐着的大公主,底气又足了,可能是之前伺候如懿的老毛病,解释道:“嫔妾走在路上,本想和海常在聊会天,奈何海常在看不见嫔妾,直直绕过了,嫔妾无法,只能用点法子,让海常在看见嫔妾了。”
李玉本想继续说,但弘历却招手道:“过来。”
阿箬小心翼翼走近弘历,弘历却拉着阿箬的手一阵安慰,丝毫不管海兰的死活,消息传出养心殿,海兰听见又是大哭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