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说完,金秀珠放下筷子起身去了门口,这是惯例,每当聊何雨柱的事情的时候,她就会去门口转悠,怕的就是不小心被别人听到。
“淮茹,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
于是,秦淮茹边把这两天的事情和她感觉何雨柱的一些变化都说了出来。
“你是说傻柱变了?不仅不给你带菜,还诅咒棒梗他们三个?”易忠海惊讶道,在他眼里何雨柱压根不是那样的人。
“是啊,就下午回来的时候诅咒的,还说,还说以后他要和我家桥归桥,路归路,一大爷,你说怎么办?”秦淮茹可怜兮兮地说道。
看的易忠海那叫一个心疼。
“淮茹,你先别急,”易忠海安抚道,“你的意思是娄晓娥教的傻柱?”
“一大爷,我猜就是,而且他自己也说是他家娥子说的,叫他离寡妇远点。”秦淮茹怨气冲天地说道。
“你这么说的话还真有可能,”易忠海说道,“对了,娄晓娥写的信你到底看了没看?”
“一大爷,你知道的,我是怕,怕傻柱和娄晓娥有什么约定,所以我就看了一下,不过我真的很小心的拿针挑开的,可是不知道怎么了,傻柱现在心细的要死,就那么一点儿痕迹他都发现了,所以他才逼我发誓的,我不发他就诅咒孩子们了。”秦淮茹解释道。
“柱子有这么心细?”易忠海怀疑道。
“是啊,我也不敢相信是真的,他以前大大咧咧的,自己抽屉里多少钱都不知道,你说……哎!”
“先不说这个,信里都写了什么?”
“信里倒是好事情,娄晓娥说她这辈子再也不会回来了,好像是坐船去了很远的地方。”
听到这个消息,易忠海的眉头立马舒展了开来,“这就好了,只要她不再勾搭傻柱就好了,你放心,只要没有别人给傻柱说三道四,很快傻柱就会回来的,你回去吃饭吧!等下我就去找傻柱聊聊。”
听到易忠海要去找傻柱,秦淮茹也就放下了心来,她此行的目的也就达成了,于是起身说道,“一大爷,那我回去了。”
说完,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了易忠海家,真是来时心事重重,去时轻轻松松。
秦淮茹走后,金秀珠也重新回到了饭桌上,两人说了一阵子话后就接着吃起了饭来。
不一会儿,吃完饭后,易忠海放下筷子就出了门直奔何雨柱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