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姑姑和戚砚走了”?江河正刷着牙,听江母说完,大声重复了一遍,转头看着江渔,江渔刚起床,还在迷糊中,听到二哥说的话,立刻清醒了。
“戚砚走了”?江渔问江母。
昨天6点的火车,你南溪姑姑在京城还有个儿子,着急回去,听说才5岁,嫁了个很钱的人,唉!就是不知道戚砚去了会不会受委屈。江母一边摘着韭菜,一边叹气的说道。
江河来到小渔面前低声问:“你不知道他昨天走吗?
小渔摇了摇头,“他昨天来过,没说要走”,这时江渔心里明白了,原来他昨天中午是来道别的。
“你们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了,那娃娃亲我们说好算了。
“什么,娃娃亲算了”,江河大声说,江渔气的去捂他的嘴,捂了一手牙膏沫,恶心的江渔把手使劲往江河身上擦。
江母听到忙问:“什么算了,为什么算了”。
三人坐在桌前,江河抱膀看着她,江母也焦急的望着这江渔,等待她的解释。
江渔喝了一口水,不慌不忙的说:“首先我们的娃娃亲其实就是口头约定,在古代还交换个信物什么的,我们什么也没有,只要我们不提,别人也就当玩笑忘了,在说,爷爷去年中风没了,现在就剩杨二爷爷在,二爷爷是个明事理的人,肯定不会影响我们两家的关系”。
江河看着江渔问:“是你提的,还是戚砚提的,你不是喜欢戚砚吗?
”对呀对呀,你不是喜欢戚砚吗?因为不能跟戚砚一起上大学哭了一晚上”。江母满脸担心的看着江渔,努力想看出她是不是强颜欢笑。
“妈,二哥,你看,戚砚考去京城,他妈又嫁了个钱人,我可不喜欢,听别人说我攀高枝,因为一个玩笑话抓着人家不放,在说,我以为我喜欢戚砚,其实不喜欢,就把他当哥哥”,江渔耐心的解释,心里有点不耐烦了,真希望这个事快点结束。
江母叹了口气说:“当初他们都喝酒了,事后也没人提,你爷爷们肯定当真了,我跟你爸觉得我们是女方,实在不好主动,本来想等你南溪姑姑回来时,说道说道的,可她一直没回来,我们就想你们都大了,天天在一起,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谁知道你们都没这心思”。
江渔摇着江母的胳膊,撒娇的说道,“今晚爸回来,你帮我跟爸好好说说”,我跟二哥有事出去一下”,说完拉着二哥江河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