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璨长，修炼修的是什么？”

“修炼修的是你的心。”

“标准答案啊。”吴觉叹，“那灵气又是什么呢？为什么要控制它？”

“灵气，我认为是我们的一部分。”元璨嘴里嚼着饭菜，声音直接进入吴觉的耳朵：“修炼就是在激发它的潜力，突破肉体的限制。”

吴觉没想到关于灵气的说辞却不是“标准答案”，元璨继续说：

“平时你的呼吸很浅，因为你没有刻意控制。修炼需要你保持深呼吸，这是其中一种也是最基础的控制。

“当你能够将这种控制变成常态，时刻保持深呼吸，那么你的控制肯定也练成了。”

“只需要练呼吸？那捏饭团呢？”

“你爱做什么做什么，本质都是一样的。你无法控制灵气，那就先控制自己能控制的。”

辰星苑。

“昕亭师姐，你认为灵气是什么？”

“灵气是生灵的意志。”

“这么说，那些没有灵气的人就没有意志吗？”

“生灵，包括植物，如果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存在，就不会有灵气。”王昕亭一顿，“这不一定是真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见解，也许连最高势的人，都无法道破天机。”

吴觉在考虑自己是否还要继续学习灵植，对他来说当初想学的原因只是需要接门派任务出去，没想到自己那么快达到行势。

吴觉希望王昕亭能改为教他识字，王昕亭拒绝，她只愿意教灵植。

原本王昕亭看在元珏的面子上给他个机会，待他严苛，但见吴觉虽不识字却颇为用功，便对吴觉尚算满意，不再为难他，愿意正常上课，从最基础的教起，而不是单纯念植物图鉴。

吴觉带在张望楼的房间里，记字记得烦躁，特别是拿着灵植书看，有些字根本看不出来对应哪个汉字，心想要有手机就好了，直接翻译……

识字书，一翻开全是不认识的字，半张画都没有，根本没法自学，还不如看植物图鉴。吴觉最终还是没提出停止上灵植课。

吴觉没有再接新的任务，整旧待在房里记字或者修炼。

直到出第二期任务时，他的监督员还是长老。

“伽师兄要在思过山待多久？”

“至少罚两回……你想他？”

“算不上想，被你监督也不错。况且现在我基本都在房里修炼。”

春餐吴觉迅速吃完，麻溜地去商店拿了圆球出去门派。这次圆球却没有反应，吴觉以为它坏了，元璟却说还没到时候，逛逛。

吴觉四处看看，不敢置信竟然有休闲的外出时光，他突然觉得自己像电视剧里一直闷在宫里的皇子终于偷偷溜出来一样，兴奋不已。

“长老，那些灵兽坐骑都什么价格啊？”

“长老，待会我们来这吃？好香。你带了钱吗？”

”传音宝？怎么卖啊？”

“啊……没钱。”

圆球之后确实正常运作了，但速度不快，俩人跟着圆球走到目的地。

这次任务没那么多状况，吴觉这段时间的思考和实践也让他感觉到自己有确切的提升。

比如灵气在体外留存的时间更长了，体内似乎能储存更多灵气了。

只是固型仍旧做不到，聚合也没有太大长进，吴觉只好多深呼吸几次，不强求不给灵气施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