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玉儿已死,要想知道真相,只能抓住凶手。
如果凶手真是府内的人,这一次失手,难免还会有下一次,此隐患必须消除。
看来是我低估了产彰的专业,在我吩咐之前,他已经加强了安保,而关于那朵枯萎的菊花,也找药师看过。
竟然和玉儿所中的毒为同一种。
我快速把这些线索串了一遍,“据帘儿所说,她朝凶手的眼睛撒过媚药,你去查查同一时间,府内有没有人称病,或者是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也许那就是凶手。”
“夫人的意思……凶手还在府内?”
“如果你们守卫称职的话。”
我想这个凶手一定是非常自负了,竟然想着嫁祸给帘儿,然后自己稳如泰山,再寻找下一次动手的机会。
“你们做的这一切都是秘密进行的吧?千万别打草惊蛇。”
产彰双手抱拳在额前重重地点了一下,铿锵有力地说了声,“属下明白。”
再见产彰,已是两天过后。
从禁足解除这事来看,凶手该是被抓起来了。
“王爷命属下来告诉夫人,凶手已经惩治,望夫人不要担心。”
“凶手是谁?”说完我又摆了摆手,“算了,你说了我也不认识。他的目标是谁问出来了吗?”
“这个……王爷不让说,属下先行告退。”产彰说完像躲瘟疫一样跑了。
再出门时,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样,王府一如平常般……冷清。
那天老家院验完毒,本想回辉月阁回我,半路被产彰拦下了,因此之后所有的情报便全与我断了联系。
帘儿也受到处罚,挨了二十大板子。有人举报玉儿出事那晚,本应是帘儿送宵夜给王爷的,却偷懒使唤了玉儿去。
这都是我被关在辉月阁这两天发生的事,帘儿是王爷的侍女,只要王爷同意了就可以处罚,并未报我知晓。
所有参与审讯凶手的人,都绝口不提案情。
而我大概能猜出个七八分来,但帘儿用媚药的事,却隐了下去,只这一点我有些疑惑。
在去甜水巷的路上,若伊问我,
“夫人,哦不,公子,您说咱们王爷素不与人交恶,这凶手为什么想杀害王爷呀?”
我目视着前方,叹了口气,“他是王爷,又身居要职,与我们是不交恶,但于外,谁能说得清楚?”
一想到此前我被宰相爸爸绑架,以及查尔斯为宰相办差的事,不由得就把怀疑的目光投向了宰相府。
若伊似懂非懂地轻歪着头。
我半自言自语道,“刺客要么是新入王府的卧底,要么就是收了外头的好处。从他作案的手法来看,不像是专业的杀手。”
“那定是收了外头的好处才干的这事。”若伊气鼓鼓地说。
“既然不是专业的,说不定已经招了。”我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推理中。
若伊又插话进来,“那王爷一定知道是谁买凶要杀他咯?”
“这倒不一定。对手不会那么傻,这道命令指不定已经过了多少人的手了。因此就算他失手,招了,也说不出主谋是谁。”
“那为什么不直接找个厉害的刺客来?”若伊说完赶紧捂着嘴,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我笑了笑,“哈哈,你还挺为对方着想!这还得得益于王府森严的戒备了。”
被这事耗了这好几天,创新技能大赛昨天就已经结束了。
“比赛结果怎么样?”我兴奋地问。
“那还用问?当时我是冠军啦!”陈瑶张狂地笑着,“你看……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