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送女子礼物,也不知送什么合适?
太子打开自己的库房,挑来挑去,实在不知要送些什么?
他突然想起来,不是与顾嫣约定好了,每次经过她诊治后,便送上一锭金子作为诊金吗?
第一次就送礼物,会不会显得有些刻意了。
日后,寻到合适的礼物再送给她吧!
如今,他倒是想让顾嫣看看他身体还有何不妥,但宫中眼线颇多,他不能贸然行事。
只能等到晚上,他亲自过去一趟。
顺路,送上诊金!
如今萧承泽神清气爽,他心不在焉地处理了一些政事,便耐心地等待天黑。
毕竟,天黑才好行事!
终于,月色渐浓,萧承泽一个闪身,便消失在东宫。
顾嫣坐在窗前,看着月色发呆。
白天睡多了,晚上有些睡不着。
萧承泽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窗前,顾嫣吓得“腾”地一下避了老远。
这主仆二人,怎么都喜欢趴人窗户?
萧承泽闪进屋中,顺手关上了窗户。
顾嫣吩咐白芷,“外边看着点儿!”
这位太子殿下深夜来访,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不知太子殿下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顾嫣打量了一下萧承泽的腿,如今就这么光明正大的站在了她的面前,也不装瘸子了。
“孤身体恢复得很好,自是要你把脉,研究下一步的治疗!”
顾嫣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萧承泽见顾嫣一脸不情愿的表情,伸手拿出一枚金锭,“诊金!”
顾嫣脸上立马堆出了笑容,一把夺过金锭,收入怀中。
“太子殿下请坐!”顾嫣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谄媚地笑道。
萧承泽惊讶于这个女人表情变化如此快,但还是乖乖坐下了,毕竟这个女人可是能解他的毒。
顾嫣仔细地为他把脉,这个可是自己的财神爷。
她越摸这脉越心惊,“你身体内不止有毒,还有蛊……”
她沉默片刻,“之前给你把脉,都是毒发时,毒掩盖了身体内的蛊。但是此时,毒浅了,蛊便显出来了。”
“但目前蛊还没有完全长成,而且我大萧接触过蛊的人极少,寻常医师很难在蛊虫幼时便察觉到!”
顾嫣接着说,“我猜测有人帮你将毒压制下半身,无意间也将蛊压到了下半身,这才使蛊虫发育比较慢,虽在你体内很久,但一直长不到成虫阶段!”
“不知太子殿下能否说说最初是如何中毒的?或者说如何中蛊的?”
顾嫣有些后悔接了这活儿,太子的体内十分复杂,连她应付起来都有些吃力。
顾嫣看着萧承泽眉头紧锁,以为他不愿意说起,便解释道,“并不是有意窥探您的隐私,只是,知道的情况越多,我越能准确找到治疗方案!”
萧承泽知道顾嫣误会了,“不是不愿意说,确切地说,我也不知道是如何中的。”
萧承泽陷入了回忆。
“那年漠北一直混乱,一直驻守漠北的李将军突然染疾病身亡。”
“但边疆无将军,便如一盘散沙,溃不成军!”
“朝廷那时为谁做将军,争得热火朝天。”
“漠北有不同阵营之人,他们都想要自己的人上任!”
“丝毫不管边界百姓如何!”
“孤便请旨,前去平定漠北战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