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风挑了两张厚实又干净的,放在火墙上。走到她跟前问:“现在用还是一会用”。
“先拿来一张吧”。阿风拿过一张兽皮摸摸不凉。问:“铺在身下吗月”?
孟月疼的不想说话,点点头。阿风见了利索脱鞋、上炕。轻轻抱起她,又单手铺好兽皮。
舍不得放手,看她疼的直皱眉,只好小心翼翼的放她躺下。
“月、肚子疼是吗?我帮你揉揉好不好”。孟月摇头。
阿风无奈的说:“帮你揉揉会好点,别逞强”。
阿风见她不说话,大掌缓缓贴上她的小腹,轻轻按揉。
他的大手干燥火热,按揉片刻就觉得腹部暖阳阳的,抽疼缓解。渐渐的,她舒服的睡着了。
阿风见她睡着也没停,坐着不舒服,他干脆也躺下,一条手臂让她枕着,一手继续按揉……阿风不舍得睡,盯着孟月看不够似的。
土醒来没见阿风酋长,以为他早起,。结果大山洞也没见人影,刚要找人几个幼崽跑来,七嘴八舌的说“阿风酋长搂着月睡着还没醒”
“月姐姐身上有血腥味呐”
“对噢”
族人对于雄性和雌性在一起并不稀奇,只是很期待他们能结侣。
老酋长听说有血腥味,吓了一跳。追问“怎么会有血腥味,谁受伤了”?
族人……
花惊疑的说:“是不是月来了血潮”?
朵瞪大双眼。
丽惊讶发声“怎么会,月看起来很小”。
“对啊,来过血潮就可以繁衍后代了”枝说。
朵这才回神,靠着林不可思议道“月就是厉害,血潮来的都比别人早”。
他们不知道的是孟月在现代早已是成年人,只是跟她们比起来娇小些,又白又嫩的更显小了。
花说“土你告诉月这几天别来回跑了,就在山洞吧。你们几个帮着烧完炕再过来”。
“把幼崽也带过来,别吵着月”老酋长接着说。
当孟月醒来,感觉下身粘腻,但不疼了。感觉脖颈间有呼吸刮过,痒痒的,侧头就见阿风正睡的沉。
她不排斥他靠近,还很喜欢。唉……还坚持什么呢,能不能回去都是以后的事,眼前人是真的让他心疼。
昨晚定是一夜没睡帮她揉肚子,不然不可能这会还不醒。
阿风醒了,只是不舍得,怕起来了,月就不会再让他躺在身边。
孟月得起来了,兽皮垫子需要换。坐起身一大股涌出,该死这要她怎么办。
阿风不好再装下去,只能跟着起身。“月,怎么了”刚睡醒他的声音低低的还有些暗哑,听的耳朵一阵酥麻。
她轻捻(niǎn)耳唇说:“我动不了,兽皮垫好像透了”。
阿风一阵兵荒马乱,也不知道他坐在那忙了啥。“啊?那个我去拿兽皮垫,你换、换上”。
看他一会功夫八百个动作,孟月倒是自在了。总算体会到了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她还以为来例假会刺激野人的野性呢,想象中野人像动物那样嗅来嗅去,就是一阵恶寒。
阿风拿来两张兽皮,摸着热热的,是他提前放在火墙上的。
“我去烧炕,食物一会我去取。你先换吧,换下来的放地上就行”阿风看着她说。
“哦,你弄些热水来我自己洗”。
“不行,你好好躺着,其他什么都不用管”阿风强硬的说。
朵和丽忙完来看她,告诉她雌性来了血潮后就可以交配,繁衍后代了。
孟月这才知道在这里月经叫血潮。
花跟她说:“雌性一般是寒季来一次,炎热季来一次。月别怕,这样流几天就没有了”。
孟月忍不住问:“花你们都是就这样任它流吗?没有别的办法吗”?
朵抢答:“当然了,不然怎么办”?
孟月……
花笑呵呵的说:“现在好多了,这么多干净的兽皮月你可以换着用”。
孟月……
她的大姨妈走了,阿风的福利没了。这几天阿风无微不至的照顾,让她坚持的心崩裂开来。
见族人都窝在山洞,无所事事,孟月想想跟阿风说“趁着有时间,多作些弓箭武器,兽皮衣裤也多做些,以后万一用上方便”。
“行,都听你的”。
“哼,天天看那几个家伙抱着伴侣腻歪他就闹心,正好给他们找点事做”阿风气哼哼的想。
“雄性去制作弓箭、竹剑等,竹子很多,你们也可以尝试作出更好的弓箭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