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屋里突然陷入一片寂静。
静到只能听见段虎急促又剧烈的粗重喘息。
呼哧呼哧的。
季春花倒是习惯他炸毛了,也不害怕。
甚至还非常理智的分析了一下。
很明显,他今天的这个毛儿炸的非常厉害、非常吓人。
原先都没有过的。
只是因为把雪花膏抹在身上,他就能炸成这样嘛?
不对劲。
季小神探下意识地蹙了蹙眉。
“... ...抹身上,的哪里啦?”她小心翼翼地发问,憋着笑。
“... ...”段虎不言语了。
下一秒,又猛然转过身,羞愤欲绝的把后背冲着她。
季春花嘿嘿嘿地凑过去,小手儿不老实起来。
又去找滑溜溜儿了。
胆大包天的化身为主动出击的小流氓,接着问:“抹哪里啦?”
“是不是这里呀?”
“要不然咋能这么滑溜溜儿呀。”
“你好羞呀段虎,你都嫌可爱这个词娘们唧唧的,还自己抹娘们唧唧的~雪花~膏呢~”
“而且还抹在——”
“!”
一阵天旋地转后,季春花吓得眼都忘了眨,一口气儿憋了一半,生生卡在喉咙。
等到勉强回神时,却见上空悬着段虎黑到发亮的眸。
暗色深浓汹涌。
季春花瞬间慌了,能屈能伸地立刻道歉:“我错了我错了,”
“我就是觉得你很可爱... ...贼可爱,太可爱了。”
“我实在是太稀罕你啦,才忍不住逗逗你、欺负欺负你的。”
“我错了,好吗?”
“我们和好吧段虎,不闹别扭了好不好?”
她主动搂他脖子,拽他,“睡觉睡觉吧。”
“搂着睡好不好,你不是最喜欢搂着我睡觉了嘛?”
“要不要扎脖颈儿里呀?”
“... ...”段虎的喘气声更急了。
现在不光是眼,整张脸都被激得红到发紫。
他将后槽牙咬得咯嘣咯嘣作响,下颌紧紧绷起。
颤抖哂笑:“呵,呵呵,你他娘的这是借着哄老子的机会,埋汰人呢,是吧?”
“把老子那些丢人的老底儿全故意掀了,是吧?嗯?”
“臭年糕团子!你说是不是!”
“不是,不是不是!”
季春花恍然感觉到了啥。
吓到嘴儿一瘪就开始哭,“我没有,没有,”
她打起哆嗦,心想:坏了坏了。
段虎急眼了。
他又炸了。
还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要炸了。
完蛋啦,完蛋啦。
明天还能不能下地呀。
季春花不敢再寻思了,她迅速张嘴儿,欲说些更好听的话来求饶,怎想却被段虎提前预判,迅猛俯首,一口堵住。
她白天的时候就寻思吃嘴儿这事儿来着。
这一亲上,逐渐就减缓了挣扎。
甚至忍不住产生些侥幸心理。
不、不然就整会儿吧,没准顺着他,就整不了那么久呢。
整就整吧。
她、她其实也有点想... ...
可、可能是因为滑溜溜儿香喷喷吧。
... ...再,再摸摸吧。
怪好摸,怪上瘾的呢。
如此想着,季春花便一边生涩又大胆的回应,一边再次勇敢出击。
然后... ...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因为她很快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