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如何冲撞了玉贵妃?”宣仁宗问道。
赵充媛嗫嚅着不知作何回答,莞充媛便把刚才发生的事大致说了一遍,宣仁宗听着脸都黑了。
“皇后,这是对玉贵妃的言语冲撞吗?这分明是对我天朝还有朕的大不敬!”宣仁宗撇过头对着皇后斥责道。
“是,所以嫔妾正要发落她呢!”王皇后被皇帝瞪得心虚,低着头回道。
“发落?你准备怎么发落?就是抄写宫规吗?皇后,朕看你是越发糊涂了!”
“皇上息怒,嫔妾也是念在赵充媛是初犯,所以想着略施惩戒便可。”王后也不敢坐着了,跪在皇帝身旁说道。
“皇上恕罪,嫔妾知错了,求皇上开恩!”赵充媛见皇帝动怒,害怕得瑟瑟发抖。
赵充媛的父亲虽是司徒大人,但数月前已经致仕,所谓人走茶凉,司徒府的门牌都摘了下来,如今赵家男儿只有赵知行有点出息,在御前当差。
“朕真是对老司徒感到失望,怎么教出你这样的女儿,不仅不懂维护天朝的颜面,竟还拿匈奴之语来取笑玩乐,罢了,充媛之位真是抬举你了。”宣仁宗眼眸幽暗,声音冰冷。
赵知意闻言大惊, 面如土色,嘴巴哆哆嗦嗦已经说不出话来。
“赵充媛言语无状,德行亏蚀,着贬为才人,迁居合欢殿。”宣仁宗说罢,看向刘婕妤,刘婕妤是合欢殿的主位,入宫后只有幸侍寝过一次,并不得宠。
“每日午时罚跪一个时辰,罚跪十日,由刘婕妤监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