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重楼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醒来只见四周空空荡荡,不由一怔,随即醒悟“又穿越了?什么地方?”立刻起身,四下打量,只见眼前是一间空旷的木屋,一无所有甚至门窗都没有,不由奇怪低语“有病吧?这是什么展开?”
看看木板缝隙微光,正打算打破木屋出去,只听一道苍老的声音从隔壁传来“既然已经来了,又何必不告而别呢?小友,可否移步一叙?”王重楼一愣,还没注意隔壁有人,不过要我过去没问题,问题是怎么过去?拆房子?心里泛着嘀咕,口里答道:“敢不从命!”脚步不停,循声来到木板墙前,四下看了看,只当对方找的木匠手艺高超,伸手推了一下面前木板,试图找到隐藏的暗门,岂料一推之下面前木板墙犹如沙子堆积,随着整个人的前行,没有丝毫阻滞,无声无息整个人从墙壁穿过。顾不得主人家了,回头看着墙上的洞,整个人都不好了,“我靠,不会叫我赔钱吧?”
“小友好高明的功夫,佩服!”
“前辈谬赞了,晚辈惭愧!”王重楼在阳关镇上混了一段时间,对于这种应答已经习惯,目光随之望去,不由一愣,只见一位神采飞扬,风度娴雅的老者被一根绳子吊在半空,面色白皙,没皱纹,胡子老长,年纪应当不小了,难得如此童趣,会玩。
屋里光线不好,不影响老者看到王重楼眼里的诧异,淡然一笑“不知小友从何而来?可有老夫援手之处?”
王重楼摆摆手,“前辈,您这是?”手里比划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合适。
见老者微笑不语,又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也不知道怎么来的,您信吗?我绝对没有恶意的。”一脸期待望着老者。
老者顿时啼笑皆非,不过还是开口了,“小友昨夜凌晨来此,就一直睡到此时快日落,老夫也相信小友没有恶意。”
王重楼看着对方笑盈盈的脸,一时赫然。忙岔开话题:“前辈这是……”不知如何措辞,手比划着老者的造型。
老者洒然一笑,“老夫身有旧疾,无奈之举。让小友见笑了。”
王重楼急忙拱手道:“抱歉,失礼了。”话音未落,一枚淡黄药丸疾射而去,老者亦是猝不及防,“咕咚”咽喉一动,已是下肚。
王重楼吓了一跳,老者亦是一呆,然后干脆利落的晕了过去。
王重楼暗自叫苦,这叫个什么事儿?心下暗自祈祷,自己也就是睡了一觉,希望老人家也没事,不然实在过意不去。在人家里睡觉,还把人墙拆了,然后喂人家吃药,淦!没这么干的。
对手腕上这个印记,王重楼着实伤脑筋,是怎么个运行机制,也全然没什么头绪,一切都是听天由命,哦,不是,随印记自己安排。试着用手搓,全然没什么反应,一切能想到的方法都试了一遍,哦!它可真稳定。
一边研究手腕的印记一边注意老者的情况,由于自己昏迷期间什么反应也不知道,也就没个参考,生怕闯进来一个自称老者晚辈的人,要赔钱是小事,反正自己没钱,关键是燥得慌。从任何人的角度看都是自己喂人吃药,结果自己一脸懵逼,甭管人脾气多好,估计都会认为自己是来找茬的。
盘腿坐在空旷的屋里,看着半空吊着昏迷的老头,怪愁人的。绳索突兀断裂,王重楼一个箭步接住老头,轻轻放在地上,这时候也管不得其他,慢慢等吧。
先前进屋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握拳感应了一下,这时才惊奇发现,腰不疼了,平时关节的酸麻也没有了,视力也变好了。昏暗无窗的房间几乎可以看清房中任何细节,仔细一看,啊哈,房间里没有细节。
仔细感应全身,很难说还有什么大的变化,最直接的感觉是能打昨天三个自己。围着老头周围转了几圈,拉开架势,先打了一套军体拳,又打了一套擒敌拳,脸不红心不跳甚至还有点意犹未尽,想想还有个人躺在边上,还是消停点吧。
外面天色已经黑下来了,肚子里有些扛不住了,也不好破墙出去,怕老头有个什么意外。一想到饿,肚子里越发难受,更舔几分焦灼。手腕一热,一枚鸡蛋黄大小丸子落在手心,真像鸡蛋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