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芳礼闹心地剐了眼周泽序,目光很快又回到视频上。
“除了他,还有谁?”
顾雅兰心累地很,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家庭会议:“没了,我们没欺负乐乐。”
谁敢欺负姜眠,周泽序每回去老宅,都要对她进行一番思想教育,让她携全家对姜眠好点。
别说人了,就连狗都不敢欺负姜眠。
有一回姜眠换了发型,大黄一开始没认出来,吼了几声。
这以后,周泽序时不时给大黄看姜眠的最新照片,进行一对一教育。
要不是大黄不会说话,顾雅兰都想把它请来作证。
谢芳礼对她的话存疑,转头问姜眠:“乐乐,你来说,谁欺负你了,别怕,有奶奶给你做主。”
“奶奶,没人欺负我,谁都没有欺负我。”
姜眠嘴皮子快磨皮了,反复强调多次,奈何谢芳礼就是不信。
“那就是我欺负你了。”谢芳礼又陷入自责:“我当初不该离家出走的,要是我在家,你们一定不会离婚的。”
“那等我们复婚,你天天在家守着。”周泽序冷不丁插了句嘴。
谢芳礼拿枕头丢他,气哼哼道:“你想的美!”
视频里顾雅兰看氛围比刚才好了点,终于得空问出心中的困惑。
“阿序,你穿着病号服,是哪里受伤了?”
她只看到周泽序的上半身,看不见他衣服里缠着的绷带,也看不见他打着石膏的腿。
周泽序动了动两只胳膊,装作没事人的样子。
“现在流行这么穿。”
如果顾雅兰知道他受伤,肯定要从松城赶来京北探病。
这里已经够乱了,再多个人,他恐怕应付不过来。
谢芳礼和姜眠诧异地看向他,被他张嘴就胡说八道的本事惊到。
顾雅兰一整个无语,既然周泽序不想说,她也懒得再多问,谢芳礼气晕过去,她是知道的。
关心几句后,她问:“妈,还有其他什么事吗?”
谢芳礼没揪出欺负姜眠的人,也没有头绪,于是就这么结束了家庭会议。
“乐乐,你说阿序怎么对你好了?”
她转换思维模式,开始寻找姜眠过的好的证据。
这段时间,姜眠从监控视频和袁姨嘴里发现许多周泽序爱的证据,答起来很是流畅,还补充说周泽序经常给她煮夜宵。
姜眠其实没有吃夜宵的习惯,有几次深夜运动结束,体力消耗太大,她躺下的时候,肚子就开始咕噜噜地叫。
周泽序二话不说下去给她煮夜宵,通常是面条小馄饨这些。
谢芳礼听的眉心蹙了蹙,这是她孙子吗?
周泽序的体贴,她见识过,但这么体贴,还是头一回知道。
以前她去美国,周泽序没少对她嘘寒问暖,一同出门看歌剧,他常常会替她多带一件衣服。
但听姜眠描述起来,怎么那么不真实的感觉,尤其是周泽序还会做饭,周家没这个基因。
谢芳礼疑惑的眼神打量着周泽序:“你会做饭?”
周泽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