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诅咒于我。”许正堂冲上前想打许念,被伏苏一脚踹倒。
“许公子切莫冲撞到我家公子和小姐。”
许正堂本就受了伤,被伏苏一脚踹得半天爬不起来。眼睁睁看着许念被萧云厉抱着离开。
走了几步的许念突然想起什么来,示意萧云厉止步,转而道:“与其怀疑我诅咒令母,何不回去查查那驾车的车夫。”
许念离开后,许正堂还在那里骂。“见过不孝的没见过这么不孝的,明明是自己诅咒,还想将责任推到别人身上。连母亲也不叫了,还令母,我呸!”
许正堂气哼哼地往回走。
他是偷溜出来的。不想被人发现,只得又偷偷翻墙回去。
不想,刚走到自己的院子外,就被自家老爹逮个正着。
“站住,滚过来。”许盛之负着手,满脸怒色。
无法,许正堂只得跟着过去。
来到书房后,许盛之就许正堂不务正业一事好一通责骂。骂完再耐心劝道:“正堂,咱许家就你一个嫡子,你若再这样下去,我们大房一脉就要被二房比下去。你当真不知其中要害么?”
“孩儿知道错了,爹。”许正堂认错倒是快,就是过过嘴罢。
许盛之见他如此诚恳,也不好再责备。正欲让他回房时,瞧见他胳膊上的伤,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许正堂只字不提与周家表亲抢夺醉香园风儿姑娘一事,张口就说:“是二妹妹,方才孩儿遇到她,她一来就诅咒孩儿有血光之灾。”
“孩儿起初是不信的,可没过多久,就遇到两伙人打架。结果就被误伤了。”
说完小心翼翼观察许盛之的脸色。见他一脸气愤,又道:“爹,二妹妹简直太不像话了,明明是她诅咒了娘亲。她却让我回来查车夫,说什么是车夫动了手脚。”
闻听此言的许盛之面色惊变,“她当真这么说?”
许正堂以为许盛之是因为许念小小年纪就诬蔑他人,才如此吃惊。转而添油加醋地道:“是啊,她就是这样说的。她的意思不就是想推卸责任吗?”
“将父亲您教导我们要诚实的话抛之脑后。爹说,这二妹妹是不是太不像话了。”
许盛之眉目紧紧皱起,车夫的事除了他和丫鬟水慧无人知晓。许念又是如何知道?
莫非是水慧那丫鬟叛变了?
“下去吧,切莫将此事说与你娘知晓,免得她再为你二妹妹担心。”
“知道了爹。”
许正堂退下,许盛之转而唤来暗卫于侪。
“老爷。”此人是他曾无意救下的一个杀手。
“去将水慧寻来。”许盛之吩咐道。
“是。”于侪应声下去。
不多时将水慧带了过来。于侪离开时,不忘将房门关好,并在门口把风。
这已不是许盛之第一次在书房单独见水慧。
门一关,水慧就扭着屁股朝上首坐着的许盛之走去。
娇滴滴地唤了声:“老爷,您每次都偷偷摸摸找奴婢,何时才能抬奴婢做姨娘啊?您之前可是答应过的。”
水慧以为这一次许盛之会像前几次那般,直接受不住她的撩拔,就在这里将她给办了。却不想,这一次,许盛之却是直接伸手掐住她的脖子。
怒着脸道:“你可是将本侯的计划告知了许念那个煞星?”
水慧一吓,忙道:“没,没有啊老爷,奴,奴婢哪里敢说半个字?”水慧因为呼吸不畅,一张小脸胀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