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阿,我去了许家,许家人让我改名换姓,你爹....我外公不讲理,但是我不怪他,毕竟我收了许家的礼物,以后....看我心情相处。”
刘真看了一眼李静香,大大方方承认是自己收的礼物。
然后道:“娘啊,我没有去看你的闺房,我觉得,我以后可以去看,就像我爹那样打进去,堂堂正正的去看,把你的东西都拿回来,给你烧过去。”
“闺女啊,你不会怪爹吧!”许家主叹息,撒下了纸钱。
刘真打了一个激灵,瞳孔猛缩,装作没看见,道:“爹,我会给你报仇的,娘我走子了,爷爷奶奶我会回来看你们。”
刘真拽着李静香下山,隐约听见许家主说这小子不是东西,他嘴角抽动,不想与之争辩。
“铁柱回来了。”
“铁柱这孩子在外面闯出了名声,天天都有陌生人来村里打探他的消息。”
“我打小就看这孩子有出息。”
刘真回村的消息不胫而走,一传十十传百,都想看看刘真的变化。
这一看不要紧,一个个都起了小心思,有女儿的人家把女儿往前推,给刘真抛媚眼,亲昵的喊着铁柱哥。
刘真经历的多了,懂的她们什么意思,但只当她们是妹妹。
“傻柱子,傻柱子,你还我一百张油饼。”
叫童儿的小孩子追着刘真讨债,迫于无奈,刘真给了童儿1两银子,了结了债务。
这便让李静香笑的前仰后合,暗道自己的男人还欠小孩子的东西。
村民见此打消了念头,自己家的姑娘没法跟人比。
“有什么了不起的!”
胡兰的娘亲捂着胸口回了家,夺过胡老二的烟袋锅骂道:“抽抽抽就知道抽,你没看见铁柱回来了?”
“铁柱回来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胡老二从柜里翻出了新烟袋锅,装了一点旱烟,吧嗒吧嗒又抽上了。
“你个败家玩意,要不是你,兰儿能下嫁给刘德?”
“放着武者不嫁,嫁给一个账房先生?一个月二两银子很了不起?”
“你说你着急收什么彩礼,就不能等几天?”
胡兰的娘亲劈头盖脸把胡老二一顿臭骂。
“你小点声,让人听了去,告诉刘家你女儿还有好日子么?”胡老二叹气。
“呜呜呜.....我嫁错了,兰儿还嫁错了人,我们娘俩命好苦。”胡兰的娘为了女儿,也不敢大声吵闹,盖上了被子掩面哭泣。
胡兰内心五味杂陈,想起往事点点滴滴眼泪不争气的掉下来。
她悔恨,也有不甘,更多是的怨恨!
“看什么看,你要是做出对不起小德子的事来,别怪我这个当娘的修理你。”二婶拽着胡兰往回走,道:“过几天小德子回来有你浪的,争取怀上孩子。”
胡兰沉默的哽咽。
“哭什么哭,不缺你吃不缺你穿,好好的过日子。”
二婶说完,看了一眼人群,道:“你哥说了,铁柱就是没脑子的人,刚入学院就得罪了很多人,结下了不可化解的仇恨。
你要明白武者整天打打杀杀,说不定什么时候他就没了,比如说李大开,到了最后还不是回到村里养老?
你嫁给小德子不图大富大贵,但求一生平安。
给我刘家传宗接代,这才是正经的。”
“我....娘我知道了。”
胡兰真不甘心,但早已物是人非,也只能静下心过日子。
刘真的家有点陈旧,地砖缝隙也长了几根小草,院内有些荒凉。
假山有泉水,还在潺潺,池水有些浑,飘着绿叶。
镇宅有狮虎,威武镇八方,怒视乾坤。
二层小楼雕梁画栋,左右六间厢房是刘真今年刷的漆。
李静香参观了小院,娇笑着今后要住在这里,并且质问刘真是我漂亮还是胡兰好看。
她是武者也是女人,耳目高于常人,不吃醋是假的。
刘真哑然,从院里开始找起。
这个院子他在熟悉不过了,在这里从小玩到大,在这里出生,每年要打扫十多次,里里外外每一个角落就好比自己的身体一样熟悉。
“没有?”
“到底藏在哪了?”
刘真翻遍了家里,整理了爹娘的遗物,房梁都没有放过,就差掘地三尺。
“你找什么?”
天色渐黑,李静香挑着一盏小红灯笼,微弱烛光将她映照的有些朦胧,靓靓的小脸有了润红的色彩。
“我记得我娘应该有一个储物袋。”
刘真低着头思索,弄不明白娘能把储物袋藏哪了。
“你家有地下室么,或是有暗格之类的机关?”李静香提着小灯笼在楼阁内找起来。
“暗格,地下室?”
刘真挠挠头,在他的印象里,家里没有这类藏东西的地方。
思索再三,准备放弃之时,他看向那被烛光点缀的朦胧美感,不由地精力充沛起来,但是他霍地双眼一亮,好似想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