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刚刚豪言壮语的时候,麻杆就这样死在了他的面前。
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可笑的小丑,那些誓言都成了讽刺,这真是啪啪打脸。
这时候,老头子走过来,粗糙的大手拍了拍子辉颤抖的肩膀:“渣渣辉,这是洪荒世界。用你的话来说就是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时间仿佛凝固了,子辉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站着。时光流逝,从清晨一直到正午。
终于,子辉像是从一场噩梦中苏醒了,恢复了往日的模样。
“老不死的,这奎家术法的玉片,究竟是什么玩意儿,小爷我能不能练?”子辉紧皱着眉头,看着手中的玉片,眼中满是急切与困惑。
“这事不用问老头子我,你得问它?”老头子微微抬起手,手指向子辉头顶上的小黄皮子,脸上露出神秘莫测的神情说道。
“问它?它连胎毛都还没褪呢,懂个毛毛!”子辉抬起头,抓起头顶的小黄皮子瞥了一眼,满脸的难以置信,忍不住大声嚷道。
“这事,还真得问它!因为你可知道什么是奎家?什么是术法?”老头子的表情愈发严肃,目光紧紧地盯着子辉,仿佛这其中藏着天大的秘密。
……
子辉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他的确对奎家一无所知,甚至连术法是啥都毫无概念。
此时,老头子犹如一位教书先生,那嘴巴一张一合,唾沫星子满天飞。他手舞足蹈,比划个不停,讲了许久,总算是把奎家的事给子辉讲了一遍。
原来啊,这奎家在妖族之中,乃是一等一的势力。他们主修木术,精善变化之道,深谙武道格斗,在整个妖族里那可是出了名的骁勇善战。
这奎家的大妖尤其善于修炼妖丹,妖丹就是他们的武器,就是他们的手段。妖丹一出,天地变色。
说到这,老头子又神神秘秘的说道:
“奎家大妖,还有一招压箱底的功夫。这招一经使出,能将对手变成有口不能言,又动弹不得的东西,只能任人宰割。”
听到此处,子辉越听心里越发觉得蹊跷。
他那双眼珠子不停地滴溜溜转动,满心都是狐疑,这老头子怎么似乎知晓了自己招惹了大妖?还不停地暗示那大妖就是奎家的大妖?甚至还不厌其烦地给自己讲解那大妖的来历与本事。
难道那大妖,真的是奎家大妖?
可是那三角耳朵、三角头,分明就是一只黄皮子成精啊。
正在他苦思冥想之际,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了老头子手中正拿着的那个兽皮腰包,刹那间,他恍然大悟。
“老不死的,难道这兽皮腰包的主人就是奎家大妖?难不成这玉片是麻杆这混球从那腰包里偷出来的东西?”子辉瞪大了眼睛,急切地问道。
“不错,麻杆那家伙贼精贼精的,拿了不该拿的东西,他死得不冤。不过啊,真正鸡贼的是山鸡那个臭小子。”老头子撇了撇嘴,一脸的不屑。
“山鸡?难道是山鸡和麻杆合伙调包了兽皮腰包里的妖币和腰牌,他们这是在给咱们演戏看?”听到老头子提到山鸡,子辉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自己和山鸡已经达成的共识。
“哼,动了奎家腰牌,山鸡怕是没那个胆量!不过妖币嘛,可就难说喽。”老头子冷哼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意味。
子辉刚欲开口询问,却被老头子抢先一步道:“把这兽皮腰包的事,原原本本给我老头子讲讲!”
听到老头子的话,子辉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老老实实、详详细细地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道了出来。
老头子一直听完子辉讲述他和山鸡穿了一条开裆裤,达成了所谓的“共识”,这才带着几分戏谑说道:
“狗屁不通,渣渣辉,你小子把天都快捅破了,才想起老头子我。这么大的烂摊子,可不好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