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彰谨打弯把女人抱起来,若兰顺势便将胳膊搂住了邵彰谨的脖子,将脸埋在她的脖颈处。
虽是做戏,邵彰谨身体一顿,女人暗暗露出得意的表情,让她出手对付一个青头小子。
实是有些多余,这小子看起文弱,摸起来身体单薄,没想到这般有力?
不知是不是何时都这般有力呢?
她心里啐了一口,这又不是发春的时候,忙收了脸上的得色,顺着邵彰谨的手半躺在马车里。
邵彰谨在外是一个半大稍懂情事的少年郎,又是个读书人,万做不出来与女同处一室的事情来。
只得让武秦玉赶了马车,与他一同坐在车辕上,一路无话,很快便到了家门口。
听到动静开门的竹叶瞪大了眼睛看到郎君轻扶着一个妖媚的女人要进门?
她心一横拦在门口:“公子,这位是?”
邵彰谨温和地笑了,我们家的小妞妞呀也胆子大了,敢管我的事了,脸上却一板推开竹叶:“公子的事,你少管!”
正说着孟氏也从里面出来,看到这个狐媚子的模样板了脸:“宝儿,这是做甚?”
邵彰谨扶着女人的脚步停下来,看到养母,低声解释了一番。
最后恳求道:“母亲,就让孩儿把她安顿一晚,待明日找到她家人,就走。”
孟氏不知邵彰谨搞什么鬼,只知道他最近还有几个老师、李长风都与世家对上了。
这今夜的事又是这般诡秘,心下不快,嫌儿子有事不与自己商量。
“越大越不成体统,一个陌生女子哪有随便带到家里的道理?”
再说这狐媚子一身的好皮肉,哪像是普通人家出身的?
孟氏的眼睛像是凌迟般将女人上上下下看了个遍。
女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扯着孟氏的裙子哭道:“还望夫人收留一晚,小女子若兰今日是被奸人所害与家人失散,明日一定离去,到时家人自有重谢。”
“还望夫人救命!”
孟氏心里再奇怪也知不能坏了邵彰谨的事,只好佯装无奈地答应。
只是再三叮嘱让她与竹叶一起睡,不可乱了规矩,女人暗底里撇撇嘴。
只得无奈答应,所幸是留下了,后面的事才好操办。
待若兰与竹叶下去洗漱,孟氏将邵彰谨叫到房里询问,解释一二后,才说早发现了这女子不寻常。、
“寻常女子哪有快过宵禁还在外的?再说了一身媚骨,不像是好人家的娘子。”
“而且,拦下了马车,眼神也只冲我去,定是提前踩好了点,知道我才是正主。只是可惜了啊,他们打错了算盘!哈哈哈。”
孟氏看见邵彰谨轻笑,不由得为对方出的这个主意感到好笑:“你心里有数便好,刚才娘亲还怕说错话,坏你的事。”
邵彰谨只隐瞒了青州府要事变的事,其它关于书院,关于同学的多说了几嘴,才与母亲告辞准备睡下。
出来到院子里,武秦玉从暗处轻轻走过来,轻声提醒邵彰谨:“刚才咱们回来时,后面跟的有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