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苏慕阳也忙站起来随声附和,“婉儿公主的意见我都同意,我听她的。”
皇后娘娘蹙眉故作姿态,“哎呀,这才刚同意你们两个在一起,就要搬出去住。真是有了对象忘了娘啊。”
这时候,赵受益刚忙打圆场,“好了好了,母后,我会经常回来陪伴您和父王的,公主和驸马也会隔三差五回来的,您就别惆怅了。”
“行吧,你们吃饭吧,我去找皇上商量事情了。”
“母后慢走!”赵受益和婉儿公主行礼。“皇后娘娘慢走!”苏慕阳也忙学着他们的样子行礼。
皇后娘娘和他们挥手道别,然后转身离开。
杏花村的后山那蜿蜒起伏的山脚之下,有一片广袤无垠、郁郁葱葱的树林。阳光透过茂密的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给整个树林增添了几分神秘而又迷人的气息。
周熙早早就在树林里等候了,终于,周冬把苏语宁给约过来了。
看到苏语宁,周熙兴冲冲的跑过去拉着她的手嘘寒问暖,“苏小妹吃饭了吗?穿的这么单薄的衣服会不会冷啊?”
苏语宁甩开她的手,冷漠的回应,“不用这么客气,我们以后做不成朋友了。”
“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因为赵公子喜欢你就嫉妒你的,更不应该对你虚报情况,往后我一定改,我还想和你继续做朋友,友谊长青!”周熙非常诚恳的道。
实际上,苏语宁的内心也在做斗争,一方面她还想和周熙当朋友,另一方面又觉得周熙这个人不靠谱,容易因为自己的私利,对朋友做出损人不利己的事。
就在这时,妇人也来了,她就站在不远处的树下等候女儿。
这时候,苏语宁忽然想起母亲对自己的苦口婆心,于是她果断拒绝了周熙的求和,
“我们回不到以前了,衣服掉了纽扣,再订上也不是原来那样了。往后我们互不打扰,各自安好吧!”
“可是……我真的知道错了!给我个机会好不好?重新做好朋友吧!”周熙恳求道。
“不好!”苏语宁撂下一句话,然后头也不回的就走了。之后,妇人欣慰的跟着苏语宁一起回家了。
周熙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只是说错了话,一段好的友情就散了,一脸懵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周冬赶忙安慰她,“好了好了,姐别难过了,现在不是和之前一样吗,我们还要狩猎谋生。反正苏语宁也没时间跟我们一起打猎。”
周熙闷闷不乐的回怼,“你懂什么?!失去这份友谊,我就没有闺蜜了。”周冬只能不吱声,让周熙自己大哭一场发泄情绪。
草原那边,上一任盟主从牧民那里得到了小道消息,大宋公主的嫁妆被克扣了,人也被逐出草原了,他气的不行,当即安排手下人和新盟主的人斗智斗勇,争取把婉儿公主的嫁妆拿回来。
当天晚上,草原新部落的帐篷失火了,马匹也都跑出去了,大家灭火的灭火,追马匹的追马匹,忙成了一锅粥。
凯德带人把公主的嫁妆一箱接一箱的搬走,等到有人发现情况的时候,赶忙去追,但是为时已晚了,凯德一行人早已经逃的无影无踪了。
财宝被窃,加上旧伤复发,新盟主从此一病不起。凯德却没有一蹶不振,他没日没夜的带手下人训练,他暗暗发誓,早晚有一天,他要夺回失去的一切!
次日,苏慕阳已经从伙计摇身一变成了驸马爷了,他换上一套深灰色的新衣,衣料坚韧耐用,腰间束带紧紧系住,彰显出苏慕阳挺拔的身姿和矫健的步伐。配上一双黑色皮靴,更是英姿飒爽、威风凛凛。
当他再次来到茶馆打工的时候,老板却对他说,
“我们小庙容不下你这尊大佛啊,苏慕阳,你现在是驸马爷,身份高贵,不能在做打杂的工作了,有失身份啊!”
“我不在乎这些,给工钱就行。”苏慕阳满不在乎的回应道,可是,老板在乎啊,他苦口婆心的对苏慕阳解释,
“慕阳啊,你现在的言行举止都代表皇家的脸面,如果我再留你在这里打杂,那就是不给皇帝面子了,要是怪罪下来,我们一家老小就要从城里离开了。买卖不成仁义在,这些年我待你不薄,你可不能不顾我的生意啊。”
“那我以后就要当个吃软饭的驸马不成?这也太没意思了吧?”苏慕阳不解的问。
老板给他支了个招,“不完全是这样哈,你可以自己开个店铺做个生意,这样既可以堵住别人的闲话,还可以打发时间。”
“行吧,回去和公主商量一下在做决定!”苏慕阳答应着,然后心事重重的走出了茶馆。
皇宫里,公主听说苏慕阳要开店做生意,顿时耍起了小脾气,“开店做什么?父王母后给的金银财宝不够我们用的吗?为什么非要去吃苦受累呢?”
苏慕阳对她的好感瞬间消失了大半,然后严肃的对她交代,
“你要是同意我开店做生意,我就跟你拜堂成亲,不然就算了,你去找那个草原盟主成婚吧!”
这下子,婉儿公主也生气了,她暴跳如雷的回应,
“我就是因为喜欢你,放不下你,才不顾一切回来找你的,你居然要赶我走?苏慕阳,你还有没有良心啊?”
这时候,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苏慕阳低下头,小声的对她赔礼,“对不起啊,我不该说这样的话。”
“没事,我做的也不好,不该忽略你的感受的。”公主也说了一句软话。
就这样,两个人又和好如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