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们也是被蒙蔽了……”大伯艰难地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我们……我们也是担心家族的名声……”
“担心家族的名声?”孔锦冷笑一声,“你们污蔑我使用邪术,败坏的才是家族的名声!”他的目光锐利如刀,直视着大伯,“你们这样做,究竟是为了家族,还是为了你们自己?”
大伯一家哑口无言,低着头不敢与孔锦对视。祠堂里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一些族老开始交头接耳,低声议论着。他们原本对孔锦一家充满怀疑,现在看到孔锦拿出的证据,又听到孔二伯的证词,开始重新审视这件事。
“锦儿啊,”胡长老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之前是我们错怪你了。你做的这些,都是为了家族好,我们不应该怀疑你。”
其他几位长老也纷纷表示赞同,他们之前被大伯一家蒙蔽,现在真相大白,自然要给孔锦一个公道。
看到形势逆转,孔锦心中并没有多少喜悦。他知道,这只是第一步。大伯一家不会轻易认输,他们还会想方设法地报复自己。
就在这时,坐在角落里的马媒婆悄悄地站起身,想要溜走。她参与了大伯一家的阴谋,现在事情败露,自然想要逃之夭夭。
“马媒婆,你这是要去哪里?”孔锦的声音冰冷而锐利,如同一道寒光,直射马媒婆的后背。马媒婆的身形一僵,停在了原地。
孔锦缓缓走到马媒婆面前,目光如炬,“你之前散播的那些谣言,是从哪里听来的?”
马媒婆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个字。她惊恐地望着孔锦,眼神中充满了恐惧……"我……"
“我……我只是听人说的……”马媒婆的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落叶,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孔锦的眼睛。
“听谁说的?”孔锦步步紧逼,语气冰冷,“你最好说实话,否则……”
马媒婆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她惊恐地看了看大伯一家,又看了看周围义愤填膺的族人,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是……是大伯娘……”她哆嗦着说道,“是大伯娘让我散播谣言,说……说你使用了邪术,败坏了家风……”
大伯娘脸色骤变,尖声叫道:“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让你散播谣言了?”
“大伯娘,你敢对天发誓吗?”孔锦冷笑着看着大伯娘,眼中充满了嘲讽。
大伯娘的叫嚣声戛然而止,她不敢直视孔锦的目光,眼神闪烁不定。祠堂里一片哗然,族人们纷纷指责大伯一家,就连一些原本支持他们的族老也开始动摇。
“够了!”孔爷爷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老大,老大家的,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大伯颓然地坐在椅子上,他知道,这次是真的输了。大伯娘则哭哭啼啼地辩解,但她的辩解苍白无力,根本无法改变事实。
马媒婆看到形势不对,趁着众人不注意,偷偷溜出了祠堂。她像过街老鼠一般,在众人的指责声中,灰溜溜地逃跑了。
虽然大伯一家的阴谋被揭穿,但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祠堂里依然弥漫着紧张的气氛。孔锦知道,大伯一家不会轻易认输,他们一定还会想方设法地报复自己。
一些族人开始对孔锦一家表示歉意,他们之前被蒙蔽了双眼,现在真相大白,自然要表达歉意。孔二伯也壮着胆子走到孔锦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说道:“锦儿,二伯之前错怪你了。”
孔锦淡淡地点了点头,他知道,孔二伯虽然胆小怕事,但本性并不坏。
胡长老走到孔锦面前,语气诚恳地说道:“锦儿,你做的很好。你为家族挽回了声誉,我们都应该感谢你。”
孔锦谦逊地笑了笑,说道:“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
然而,在大伯一家阴沉的目光中,孔锦感受到了一丝不安。他们虽然低着头,一言不语,但眼中却闪烁着怨毒的光芒。他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果然,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大伯一家并没有就此罢休。他们开始暗中串联,试图拉拢家族中的一些顽固长辈,准备再次对孔锦一家发难。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大伯悄悄地来到了孔爷爷的房间……“爹,您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咱们家的传统被破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