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董事长乘坐直升机离开,小刘暗自想着:
“董事长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一点也不担心,还有那名叫胡蝶的女孩子,真的胆子这么大,居然只留下一名阿姨一起住?还要我们保密,否则后果自负?”
搭乘直升机返回家中的董平,刚一下机,一名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连忙上前迎道:
“老板,胡杨带着一名年轻警察来了,从下午一点等到现在都快六点了。”
早已得知消息的董平丝毫不觉诧异,面上古井无波。
实则内心则已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要瞒住仙子的真实身份以及来历。
只要将胡蝶的身份证明办妥,那么一切都将迎刃而解,查无可查。
“董伯父您好,我是胡万国的小儿子胡杨,这位是我的好友,刚从警校毕业的刑警丁玉白。”
果然,董平一进别墅大厅,胡杨便起身迎向前,主动打招呼做出介绍。
“董先生你好。”
身穿警察制服的丁玉白同样起身,不卑不亢打招呼。
“爸,您回来了。”
同样在别墅里等候董平回来的家眷们,也都起身,一个个也都充满了好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董平自然不会就在大厅里谈论此事,同样也想着赶在办好身份证明前平息此事,所以很是淡定道:
“想必两位等候已久肯定有很重要的事,那就请两位到书房去谈吧!”说着,率先上楼。
丁玉白跟胡杨相视一眼,也都很默契的跟着上楼,只留下楼下的家眷面面相觑,好奇不已,并未跟随。
董平信步带着两人进入书房后,做出请势,并亲自将门给关上。这才坐在一张办公桌前,面露和蔼道:“别客气,随便坐。”
丁玉白跟胡杨只好挨着就近的一张沙发坐下,相对沉默片刻,胡杨主动道:
“董伯父,是这样的,我王叔车上有一条祖传的吊坠丢失不见了,有记录显示刚好丢失那会有一名白衣女子坐过我王叔的车,在思南公馆酒店下的车,就在昨晚凌晨两点左右。”
“当然我们来这里也并不是有一定证据,只是想见一见那名女子当面问一问。因为等我们赶到公馆酒店时才知道被您给亲自接走了。”
静静听完胡杨胡诌的丁玉白跟董平,都不约而同的一个面露不悦,一个则是皱眉不满。
丁玉白皱眉不满是因为胡杨在乱找借口,以涉嫌偷窃的罪名见人。
董平面露不悦,则是明显知道胡杨是在满口胡言,虽然不知道胡杨不惜以栽赃陷害为由,非要见一见仙子是何目的?
但足矣说明问题可大可小,所以这一切,必须得在办好仙子身份证明前方可。
“简直胡闹!”董平不怒自威审视着胡杨道:“所以你俩就一直等着我回来想知道胡蝶在哪?”
“胡蝶!?”
听闻这个名字的胡杨跟丁玉白为之一惊,下意识的相视一眼,随后转视看向董平,希望他能透露更多有用的信息。
比如身份来历或者联系方式什么的?因为只要一见到本人,那么所有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为什么明明坐过车到思南公馆酒店,司机王叔却毫无印象?
同时,为什么她只是坐了一趟车到酒店,王叔长年累月开车所致的职业病腰椎病完全好了?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大半夜她是怎么做到凭空出现的?这也是丁玉白为什么改变态度想要追查到底的根本原因。
通过两人的反应,老谋深算的董平已然觉察出事情的不简单,这两人肯定已经有所察觉仙子的诡异之处,所以才迫切的想要当面一见求证。
越是如此,董平越是不能让他俩去见。这就好比自己发现且独有的瑰宝,又岂会轻易让别人也知道并分享。
沉吟片刻,董平深知见不到仙子,这二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但只要胡蝶的身份证明办好,那就完全没有任何担忧了。
为今之计,只有一个字,拖。
董平淡然自若道:“她是我新聘任的养生顾问,现在她已经出国办差去了,不过你们放心,最多七天她就回来,届时我会通知你俩跟她当面澄清。”
这一次,丁玉白却是罕见的追问道:“请问出国去了哪里?”
“这是商业机密无可奉告!”
董平顿时怒了,自己已然给出了七天时间,仍要追查,就算是再好的性情也会怒火中烧,更何况自己本来就是在撒谎拖延时间。
丁玉白霍然起身,一脸严肃道:
“董平先生,在此有一点我必须要向你说明情况,事实上那名叫胡蝶的女子并没有与丢失的祖传吊坠有关。但却确实坐过我朋友司机王叔的车到过思南公馆酒店。”
“同时我朋友司机王叔确实没有印象拉过此人,并且他多年开车积累下来的腰椎病经过检查的确好了。这一点我跟我朋友自然是充满感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