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
血迹。
纸伞。
伞下旧式旗袍随云雾飘摇。
硝青皱眉,脑海闪过这些画面。瞬间安静下来,于是,她想通了。这一切,原是因果。接着,她飞速起身,拿起纸伞,闯出残破烧败的酒楼。
街巷有些安静。
她在四周撑了撑伞,却从未走出这境。日光灼热,熏得硝青开始急躁。阿婆还在等她,可是好想阿婆。硝青此刻正站在城中最高阁楼上,栏杆雕刻精致,硝青撑伞看着远方企图发现路途布局。
“嘭……”暗处一白带飞来似要缠住硝青,她灵活闪开,暗器紧接而来,观景台太窄,硝青一时失重,整个人翻下去……
“啊……”妈呀,这十五层楼的高度是要整歇菜啊,自己闲着没事爬这么老高干什么硝青心里一顿狂骂。心里委屈极了。
就在脑门有洗洗睡的巨大危险之际,就在那一刻,硝青忽然悬在半空,她睁开眼,身旁来人如神明降临,玄衣翻飞脸带鬼面罩。那人双手拖起不碰她分毫只将她悬在半空中,两人慢慢落地,单手拎起硝青后衣领挂在旁边海棠树枝上。
“喂,唉,不是,大哥你晒腊肉呢?”鬼面罩底下,男子的脸抖动了一下。接着瞬移飞身插手拉出暗处施加威胁的人,是白苏。与硝青梦里不同,此刻的她红眸子,红发,红衣。硝青忽然就想起阿婆所说人若被痴念所累必成灾祸。这边是心智丧失的白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