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三人已经在那些桌椅的最前方找了空位坐了,距离台前的僵尸脸相距并不远,郭芙这几句话,却是被那僵尸脸听到了,不由朝郭芙看了两眼,只是见是个小女孩,便不再管她。
方志纯摇头说道:“我不喜欢打架,上次一出手就把那恶女人打吐血了,不过那恶女人胡乱害人,也就罢了,这人可没有,万一把他打吐血了怎么办?”
郭芙听了,哼了一声,不去理他,转向陆云笙说道:“陆姐姐,我们玩,不理他。”
方志纯无法理解郭芙的想法,继续认真的看着台上。
“各位江南武林同道大家好,在下潇湘子,也想争一争这江南武林总调度之位。”
这人刚刚自我介绍完,台下立刻一片哗然,很快便有人高声说道:“潇湘子,那不是湖南那边的,怎生来我江南武林扬名了?”
又有人说道:“听说潇湘子前些年已经北上投靠了蒙古,怎么有脸来争夺此位。”
这话一出,群雄顿时都不淡定了,便连台上坐着的那些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辈也纷纷向潇湘子投去审视的目光。
毕竟这个江南武林总调度的虚位虽然没有什么实权,成事固然不易,败事却也简单,倘若潇湘子真是投靠蒙古的汉奸,只需在蒙古攻宋的时候隐瞒军事变动,便能为蒙古去江南武林这一大患。
潇湘子见状,心中也不由有些慌乱起来,顿时连忙喝骂道:“饭能乱吃,话却不能乱说,你说我投靠蒙古,可有什么证据?”
台下顿时安静下来,果然,台下那人又开口说道:“我有位朋友曾参加了上次襄阳之战,当时他夜探蒙古大营,却被一名拿着哭丧棒的人打伤,那人的哭丧棒之中蕴含毒砂,我那朋友回到襄阳不久便毒发身亡,当时就怀疑是你潇湘子。”
潇湘子顿时反驳道:“世上以棒为武器的比比皆是,又怎能肯定是我。况且那人既然已经死去,便不应该拿来说事,不然这等污水被泼在身上,便再也难以洗脱了。”
那人顿时无法开口,毕竟只是猜测,且当事人已死,的确难以为证。
潇湘子见他不再多话,总算是松了口气,若那人真见过他与蒙古人交好,他今天势必难以走出归云庄。
不料台下安静了片刻,又有人说道:“虽然此事没有实证,但是你乃是湘西武林人物,却是实情吧?”
潇湘子呵呵笑道:“在下曾拜师浙西童家寨齐眉棍童老爷子为师,乃是童老爷子关门弟子,来参与江南武林大会,不过分吧。”
台下顿时默然不语,就在此时,只听一人略带童稚声音响起:
“这位大叔,你这话却不对,例如以前我妈妈给我取名狗杂种,那我这一辈子都是狗杂种,便是后来我又拜了师,师傅给我取名史亿刀,但是终究狗杂种才是本名,不能因为后来取的名字而忘记了本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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