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匆匆而过,转眼十天后,萧景琰带着大军,一路披荆斩棘的来到了江南道,余杭县,望着一路行军,疲惫不堪的部队,萧景琰不由得点了点头,将列战英叫到跟前,吩咐道:“连续行军十日,将士们已疲惫不堪,现在已到了余杭县,去附近找个地方,让战士们休整一下。”
列战英点头应诺,转身带着几名哨骑向余杭县城池奔去。而靖王让传令兵宣布所有将士就地休息。
不多时,列战英便带着哨骑回来了,列战英下得马来,走道萧景琰的面前,弯腰施礼道:“余杭县的知府,拒绝我们修整的要求,称余杭县刚遭了水灾,百姓困苦无力招待大军,并拒绝向我们提供粮草,并且要求我们尽快离开余杭县境内。”
“岂有此理,朝廷有令,大军行军途中,沿途郡县必须提供粮草补给,是谁给他的胆子?胆敢违逆朝廷政令?”
“属下打探得知,这个知府早在去年就投到了誉王的门下。想来这次的事情,应该是誉王想给我们点颜色看看。”
“萧景桓,为了一己私欲,竟然如此败坏朝廷法度。”靖王萧景琰愤怒之下,一拳打在了身旁的松树上,震的树身乱颤,树洞里的松鼠也被震动打扰,慌忙的带着家小逃离了出去。
发泄过后,萧景琰冷静了一下,沉声对着列战英问道:“战英,我们还有多少粮食?”
列战英一脸沉重的说道:“由于还没有进入岭南道,我们没有征发民夫,所以,携带的粮食不多,剩下的粮食只够使用两天。”
“靖王殿下,如果我们现在出发,可以在两天内赶到下一座县城。”
靖王萧景琰听后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就算赶到下一座县城,一样不会得到粮草,因为这是誉王萧景桓下的套,目的就是要让他低头,让他像誉王萧景桓伏低做小。萧景琰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好几年的边缘化,使得他在朝中的影响越来越低,一个没有威望的郡王,在那群趋炎附势的官员眼中,就只是讨好他们上司的工具。
就在萧景琰进退维谷的时候,戚继光带着500名前锋骑兵,回到了队伍中。看到队伍中一片死气沉沉的样子,匆忙与列战英了解了一下情况后。戚继光独自一人,走到靖王跟前,在他耳边悄悄耳语了几句,靖王听后一脸吃惊模样:“此话当真?”
戚继光肯定的点点头:“军中无戏言。”
萧景琰顿时来了精神,传令大军启程,目标:余杭县西北20里,乌家堡。
余杭县知府看到萧景琰带着大军匆匆离去,顿时哈哈大笑:“都说靖王勇猛无比,刚正不阿,现在看来不过如此,本府略施手段就可让他铤羽而归,真乃匹夫也,不足为患。”
余杭知府身边的一个,师爷模样的男子,躬身来到知府身边:“府尊大人,现在是不是要飞鸽传信定桥县,如果耽误了誉王殿下的大事,我们可担当不起啊!”
余杭知府立马轻拍脑门“是及,是及,光顾了高兴,差点忘了大事,师爷抓紧时间去办吧。”
“诺!”师爷躬身告退,不久之后,余航县内就飞出了一只信鸽,向着定桥线方向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