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镯可是沐言少主给你的?”
“父亲怎么知道?妻主确实说这是祖传的。”
“不过父亲年少时曾经看过当年李家正君戴的手镯好像不是这款。”
“可是花开并蒂的芙蓉玉镯?”
萧北离突然想起自己曾在宴清寒的手上看到过的玉镯样式。
“正是。”
“离儿可曾见过?”
“在妻主那见过,父亲放心,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如愿嫁给妻主为正君。”
萧北离虽然跟父亲说不重要,心里却有丝不痛快,看来在她心里还是他更重一些。
*
两人打道回府的路上,经过了一个茶铺,想着喝点水,垫垫肚子再赶路,店小二笑容可掬地上了茶水。
“二位客官,慢用。”
李沐言笑着点头,刚要喝水,却被萧北离按住。
“这水有问题。”
萧北离刚说完,只见店小二,铺子里的其他客官全都拿出事先在桌底藏好的剑向他们袭来。
靠!难道她就是被追杀刺杀的命?
李沐言赶紧接招,霜雪也赶紧上前迎敌,这些人训练有素,一时间竟打的难舍难分。
李沐言他们虽然只有三个人,还好萧北离武功极高,他一边护着李沐言一边专心应敌,招式灵活,剑如飞风,连杀三人,那些人畏惧起来,一看很难杀死李沐言,互相点点头撤离了。
“他们的口音和招式看着像是京城中人,妻主莫不是在京城惹了桃花债,才有人雇凶追杀妻主?”
“离奴,我看你是做了正君之后胆子也肥了!竟胆敢打趣你的妻主了是不是?”
“是北离放肆了,北离永远都是你的离奴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萧北离怕惹李沐言生气赶紧表明心意。
“好啦,我也逗逗你,话说回来,我还真没得罪过什么京城中人,难道是京城的生意得罪了哪个东家?那也不至于派人来杀我吧?”
“妻主说的是,我会让自己的人好好查查此次的幕后真凶,还有妻主要答应我以后妻主去哪都要让我随侍在侧保护你。”
萧北离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多人想要李沐言的性命,他必须一直守在她身边才行。
“你妻主我也会武功的好么?查是一定要查的,还有这次的事就不要跟父亲提起了,难免惹得父亲担心。”
“好。”
——
“公子,您的伤应是全好了。”
姜槐给自家公子取下最后的药玉后,发现那处已经恢复原样,完好如初。至于身上的外伤药膏抹了几天就已经恢复白皙,肤质更胜从前。
“嗯。”
宴清寒脸皮薄不想多谈这种事,淡淡的回应。
宴清寒觉得自己有种大梦经年的感觉,仿佛以前在晏家那贵公子的生活都是自己的一个梦,是自己妄想出来的,而在这为奴为仆的生活才是自己一直要面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