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
申华山回道:“陆先生请胡安吃饭,那是给他面子。” “他肯定会马上赶过来。”
如多米尼加这等搓耳小国,
既无政治影响力, 更无经济影响力,
还动不动就发生政变。
今天这胡安可能还只是领事,
明天他就有可能因为新的政变而下台, 屁股底下的位置一点都不安稳。
陆文东这等大富豪请他吃饭还真是给他面子。 申华山前脚刚走
就跟捡了个包似的黄长赞便给陆文东报喜讯。 “陆先生。”
黄长赞喜滋滋道:“曹耀基本已经答应,只是面子上还有点挂不下来,想请陆先生吃个饭聊一聊。” 陆文东可不觉得曹耀是如黄长赞一般所言,
不过,
大股东愿意松口见自己, 自然是好事。
不过,
去见曹耀?
陆文东没那么多时间陪这些老家伙玩, 当下就说道:“地方,我派人过去。”
黄长赞一呆:“陆先生,曹先生想见的是你。” “你活了这么一把年纪,怎么什么都不懂?”
陆文东有时候觉得年纪大未必是优势, 反而是枷锁…
什么年纪越大越沉稳越聪明想的越多全是扯淡, 年纪越大越肆无忌惮越好色才对,
他看过太多的这种老糊涂。 年纪大了,
照道理来说应该是思维、反应更慢, 脑子更浆糊才对。
说起来,
无非是这些老家伙舍不得手中的权力,
所以要用各种说法来包装自己, 然后对年轻人各种干预。
陆文东斥道:“曹耀是想见我么?”
“他不过想知道海外信托银行的未来而已。” “还有你。”
陆文东一点面子都没给黄长赞留:“我交代你的是什么?” 他厉声道:“是要你摆平海外信托银行!”
“结果现在还要我亲自出面?” “你是不是在跟我耍花样?”
黄长赞强笑:“不...不是 …
他哪里想到陆文东竟然这般不按套路出牌?
便吃吃道:“请陆先生放心,我,我一定搞得定。”
陆文东可以忍家里的长辈,
却绝对不会惯着外面的这些老糊涂。。 前世的时候,
他已经受~够太多这样的气。
很多商机就是因为一些老糊涂思想僵硬、转不过弯而被-白白浪费, 其实浪费也没事,
后面自然有机会赚回来。 结果,
这些老糊涂还要倒扣顶-帽子,
非要显的他们稳重、思虑深远… 其实,
他们尿尿都分叉啦。 “你最好搞定。”
陆文东斥道:“光找曹耀有什么用?”
“他要是一怒之下向廉政公署举报,到时候不仅你们遭殃,我踏马的也要被你们拖累。”
黄长赞赶紧道:“请陆先生放心,曹耀绝对不敢举报,否则,他就等着亲自送他儿子进监狱。” 陆文东摇头,
这人还是不懂啊。
在巨富之家面前,
什么亲情都是假的。
“曹耀就一个儿子?你怎么知道他外面还有没有?”
陆文东训斥:“黄长赞,我看你这脑子是长到狗身上去了。”
“有没有可能他是故意在拖你们,然后偷偷跑去廉政公署那边举报?” 黄长赞一呆,
他面色微微一变,
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曹家跟支票轮的牵扯并不是很深。 黄长赞顿时毛骨悚然:“陆.陆先生…” 他结结巴巴道:“我,我…
陆文东说道:“你马上去找张家,跟他们说清楚,要么大家一起跳楼…” 他冷笑下:“反正开银行的,也没少逼人跳楼。”
黄长赞心中寒气大冒:“陆先生,陆先生,我马上去找张家。” “那曹先生这边,这边.”
他急的浑身上下都在冒汗。
曹耀是海外信托银行的大股东, 如果他亲自向廉政公署举报, 肯定会得到重视。
黄长赞越想越是害怕,
浑身上下的力气好似都已被抽走, 脑子里更是晕乎乎的。
陆文东早料到这些, 收购就是收购,
陆某人又不是天生杀人狂, 也不好动不动就杀人灭口。 更何况曹耀名声不错,
没有必要因此就做掉人家。 而且,
听说曹耀子嗣很多…
谁也把不准曹耀会把事情告诉哪个儿子或者哪个家里人。 “你们银行的账本是哪个会计楼在审计?”
黄长赞忙道:“永丰会计,是我们股东开的一家会计楼。” 他本身也是海外信托银行的股东.
难怪海外信托银行的债务能够被掩盖的密不透风, 原来是自己人在负责审计。
“跟那边打个招呼,就说我会派罗德永罗总过去盘账。”
“希望来得及。” “啊?”
黄长赞喜道:“原来罗总在陆先生手下。”
他一听陆文东的意思就晓得陆文东是要罗德永去帮忙做账。
罗德永是本港会计界的教父, 任何账目只要到了他手上, 一定做的四平八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