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乘舟见叶苗苗笑得愈发得意,心中虽有不忿,却也明白此刻不宜再与她争执,于是故作潇洒地耸了耸肩,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好男不跟女斗,你这般凶悍,将来哪个男人敢娶你?小心嫁不出去,成了老姑娘。”
叶苗苗一听,顿时气得脸色铁青,双手紧握成拳,猛地向前一步,几乎要贴到苏乘舟鼻尖:“你说什么?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翌日一早,鹿笙醒过来,发现季宴不在床上,她猛地坐起身,呼唤道:“季叔叔。”
声音中带着一丝初醒的沙哑和慌乱,鹿笙急忙掀开被子,赤脚踏在冰凉的地板上。
浴室的门半掩着,蒸腾的水汽模糊了视线,季宴的身影在朦胧中若隐若现。听见鹿笙惊慌失措的呼唤,他连忙关掉水龙头,只留下一滴滴水珠沿着他肌理分明的胸膛缓缓滑落,在地板上溅起细微的水花。
鹿笙推开门,几乎是用跑的,一下子冲进浴室,双手紧紧环抱住季宴的腰,脸埋在他的胸口,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季叔叔,吓死我了,我以为……我以为你将我一个人扔在这儿了。”
季宴的身体被鹿笙紧紧抱住,温热的感觉透过单薄的肌肤传递过来,让他不禁有些不自在。他轻咳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笙笙,你先让我穿上衣服。”
鹿笙的脸颊瞬间染上了绯红,她吓得连忙转过身去,双手紧紧遮住眼睛,指尖微微颤抖,仿佛能透过指缝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景象。她的心跳如鼓,耳边回响着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季宴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迅速拉过浴巾围住下身,浴巾边缘轻轻搭在腰际,水珠沿着他健壮的胸膛滑落,在浴巾上留下斑驳的痕迹。
不对呀!鹿笙眨了眨眼睛,她想起了她的目的,不是要睡了季宴吗?
都到这个时候了,自己为什么要背过身去?
这么一想着,她猛然又转过了身,闭上眼,踮起脚尖,温热的唇瓣轻轻贴上季宴冰凉的唇。
季宴的身躯微微一震,浴巾边缘滑落,露出紧致而布满水珠的肌肤。他眼中的惊愕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柔情与克制。
鹿笙的小手紧紧环住季宴的颈项,她的吻带着青涩与急切。
季宴的眼神逐渐染上情欲,他缓缓拉开鹿笙,大手轻轻地盖住她的眼睛,“笙笙,非礼勿视,知道吗?嗯?”
鹿笙看不见的季宴,心中却如翻江倒海般波涛汹涌。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眼神中的克制与欲望交织在一起,仿佛随时都可能冲破理智的束缚。但他知道,他不能这么做。
鹿笙伸手就要去扒开季宴的手,声音软糯:“季叔叔……”
季宴的嗓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笙笙乖,先出去,让我穿好衣服,你若是不听,我冻着了可又要发烧了。”
一听季宴有可能会发烧,鹿笙急忙说:“我出去等你,你快点穿好衣服。”说完,她像只受惊的小鹿,匆匆退了出去,砰的一声关上了浴室的门。
门外,她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双手捂着脸颊,心跳如鼓,耳边仿佛还能听到季宴急促的呼吸声。
刚刚她的胆子也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