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眼睛一亮,“传令下去,加快速度!决不能让他们逃了!”
就这样,一场追击战在暗中展开。双方你追我赶,渐渐逼近西北边境。
而此时的凤阳城内,赵渊也没闲着。他一边派人追查太后的下落,一边加紧部署兵力。
“陛下。”
木华黾禀报道,“末将已经查明,城中至少有二十多家商户和官员与太后有联系。他们这些日子一直在暗中储备粮草辎重。”
“很好。”
赵渊冷笑,“把这些乱臣贼子统统抓起来!一个都别放过!”
木华黾刚要转身,突然想起什么:“对了陛下,还有一件怪事。”
“什么事?”
“就在太后越狱那天,有人看见城西的柳家在深夜运送大量箱子。那些箱子都很沉重,像是……”
“像是金银财宝?”
赵渊眯起眼睛。
“正是。而且据说,柳家还准备了十几辆马车。”
“哼!”
赵渊冷哼一声,“看来这柳远图没少从太后那里捞好处啊!来人,把柳家上下全都给朕抓来审问!”
然而等士兵赶到柳家时,却发现整个宅子都空了。
不仅人去楼空,就连值钱的东西也一件没留。
“这帮狗贼!”
木华黾气得直跺脚,“一定是提前得到消息,才会这么快撤离。”
“不要慌。”
赵渊胸有成竹,“既然知道他们往西北去了,那就顺藤摸瓜。传令各地州县,严查过往行商,尤其是大车队。”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急匆匆跑来:“陛下!刚收到刘二将军的飞鸽传书!”
赵渊接过信件,仔细阅读。
“怎么了陛下?”
木华黾问道。
“有意思。”
赵渊冷笑,“刘二在路上遇到了杨家的人马。看来太后是真的投靠了西北军阀。”
“传令下去!”
赵渊沉声道,“给朕严密监视西北各路口。另外,准备粮草辎重。朕要亲自去一趟西北!”
“陛下三思啊!”
木华黾急忙劝阻,“西北军阀势力庞大,而且地形复杂。贸然前往太危险了!”
“无妨。”
赵渊胸有成竹,“太后以为逃到西北就安全了?朕倒要看看,这些军阀有什么能耐,敢和朕作对!”
夜深了,赵渊站在城楼上,望着西北方向。
寒风呼啸,吹动他的衣袍。
远处隐约可见山峦起伏,苍茫一片。
“太后啊太后。”
他喃喃自语,“你真以为西北军阀能保得住你?朕告诉你,这天下,终究是姓赵的!”
“陛下!紧急军报!”
赵渊接过军报,看完后脸色大变。
原来西北军阀已经开始调兵遣将,准备在边境集结。一场更大的战争,即将爆发!
“传令下去。”
赵渊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全军备战!朕要让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付出血的代价!”
凌晨时分,一支人马正在官道上疾驰。
为首之人正是刘二。
他们已经追击了整整一天一夜,马匹都快累趴下了。
“大人,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一个手下问道。
“不行!”
刘二咬牙道,“再追!那些狗娘养的就在前面!”
就在这时,一个斥候从前方疾驰而回:“大人!前面发现可疑马车!”
“在哪?”
“就在前面十里的树林里。看样子是在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