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饶命啊!”
几个狱卒顿时吓得屁滚尿流,连连磕头求饶。
“慢着!”
刘二突然出声,“陛下,不如先审问清楚。这事恐怕没这么简单。”
赵渊眯起眼睛:“你是说……”
“属下觉得,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挖好地道逃走,肯定不是临时起意。”
刘二分析道,“而且以太后的为人,不可能只靠一个张管事。”
“有道理。”
赵渊点点头,“把张管事的家人全都抓来审问!另外,给朕彻查这半个月来进出大牢的所有人!”
“是!”
很快,张管事的妻子和儿子就被带到了大堂。
“说!你男人都跟谁接触过?”
木华黾厉声逼问。
“我……我不知道……”
张妻支支吾吾。
“混账!”
木华黾拔出佩刀,“你要是再不说实话,信不信我现在就剁了你儿子?”
“娘!快说吧!”
张家小儿子吓得哭喊起来。
“我说!我说!”
张妻终于扛不住了,“半个月前,确实有人来找过当家的……”
“是谁?”
“是……是城西柳家的管事。他带着一封信,说是要当家的帮个忙……”
“柳家?”
赵渊眼神一凛,“可是那个做粮食生意的大商人柳远图?”
“正是。”
赵渊冷笑:“有意思。刘二,你立刻带人去柳家搜查!”
“遵命!”
刘二带着一队士兵直奔柳家大宅。
然而等他们破门而入时,却发现柳家早已人去楼空。
“该死!让他们跑了!”
刘二咒骂一声。
仔细搜查之下,在柳远图的书房里发现了一些被烧剩的纸片。
刘二把这些残片带回给赵渊过目。
虽然大部分都已经烧毁,但还是能隐约看出一些字迹。
“西……军……接应……”
赵渊努力辨认着那些残破的字迹,“看来太后是往西北军阀那边去了。”
“陛下英明!”
木华黾抱拳道,“末将也打听到,最近西北几个军阀确实有异动。”
“传令下去。”
赵渊沉声道,“给朕严密监视各个城门,但凡发现可疑人员,格杀勿论!”
然而这个命令还是来得太晚了。
当夜搜查的结果显示,太后和吴忠早在当天下午就已经出了城。
“这帮狗娘养的!”
木华黾气得直跺脚,“居然让他们跑了!”
赵渊却是出奇地冷静:“不急。既然知道他们的目的地,那就顺藤摸瓜。刘二!”
“属下在!”
“你带一队精锐,沿途追查太后的行踪。一旦发现线索,立刻传信!”
“木华黾!”
“你负责安抚城中军民,不得让他们生出异心。另外,派人严密监视那些可疑的商户和官员。”
安排完这些,赵渊独自走到窗前,望着漆黑的夜空。
“太后,你真以为逃到西北就安全了吗?”
他冷笑着自语,“朕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给你撑腰!”
第二天一早,刘二就带着人马出发了。
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们都换上了商人的装扮。
“大人,您看前面。”
一个手下指着地上的马蹄印。
刘二下马查看:“嗯,马蹄印很新鲜,应该是昨天下午留下的。而且……”
他仔细观察着地上的痕迹:“至少有二十匹马,其中还有驾车的痕迹。看来太后他们是坐马车逃的。”
“那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