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这幅情形,徐平安怒意横生。
“都给我起来,骨头就这么软吗?这么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也值得你们去跪?若是再不起来,他不杀你们,我先一刀一个宰了你们,免得碍老子的眼!”
徐平安杀气凌凌,这二人夹在中间两面为难。
不过他们还是不曾起来,看来与“神仙”相比起来,他们还是更为害怕这城中恶棍。
见此情形,徐平安牙关紧咬,一扬手,体内真气,径直将那二人给托了起来。
“我说过,不许跪,若是真的愿意跪,我打断你们的骨头!”
这番话杀气腾腾,他们站起来后,也就不敢再跪下去了,至于这一幕,在那刘乾光看来,却看不出什么端倪。
他原以为这父子二人是在徐平安的威胁下,自己站起来的,故此不由低语:“呵呵,还真没有想过,还有比老子还横的人,你骨头硬是吧?那今天老子就要把你身上的骨头全部打断,看你还有什么能耐!”
家丁手持火把上前。
火光照耀,这下刘乾光算是看清楚了徐平安的面容。
细细观看,他越看越觉得眼熟,然后猛然想了起来:“王八蛋,还真是你,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部费工夫,老子满城找你找不到,你既然还敢去公堂告我,来人,今日给我打断这个王八蛋的筋骨,每个人都重重有赏。”
这群恶奴平日里仗势欺人,早已习惯了为非作歹。听到刘乾光的命令后,他们个个眼中闪烁着贪婪与狠厉,仿佛看到了银子在向他们招手,于是毫不犹豫地挥舞着钢刀,向徐平安扑去。
徐平安冷静地注视着这群如狼似虎的恶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沉声道:“慢着!”
刘乾光听到徐平安的话,轻蔑地笑了笑,轻轻扬了扬手,示意家丁们暂停。
“哼,我倒要听听,这不知死活的东西还能说出什么花来。”
徐平安目光如炬,直视着刘乾光,缓缓开口:“我只想问一件事,那日屠杀慕容燕一家,你们这些人是不是都参与了?”
此话一出,众恶奴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阵阵狂笑。
“哈哈哈哈,我还以为你要问什么大秘密呢,原来就是这个啊!没错,就是我们干的!”一个恶奴嚣张地喊道。
刘乾光也伸手指向身旁的一个家丁,得意洋洋地说:“他砍了慕容燕她爹的脑袋,我赏了他五十两银子。”
接着,他又指向另一个家丁:“他砍了慕容燕她娘的脑袋,同样赏了五十两。至于慕容燕那张狐狸精脸,是我亲自动手划花的。她不是要靠脸勾引男人吗?我就毁了她的容,让她活着比死还难受!”
刘乾光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在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院中的父子二人早已被吓得魂不附体,而徐平安却依然面不改色。
“好,既然你承认得这么爽快,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徐平安冷声道。
“手下无情?呵呵,你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我见多了。等会儿打断你的腿,看你还怎么嚣张!”刘乾光不屑地笑道。
随着一声令下,恶奴们再次一拥而上。
徐平安并未拔剑,这些恶徒根本不值得他动用宝剑。他心中充满了愤怒,决定要让这些家伙尝尝痛苦的滋味。
当一个恶奴提刀砍向徐平安时,他迅速伸手抓住那人的手臂,轻轻一扭一推。
凭借着超乎常人的力量,他竟然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折断了那人的手臂。
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衣襟。那家丁痛苦地哀嚎着,倒在地上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