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这什么药太毒,还真有点口干舌燥。
他别过了视线,喉结滑动了下,冷声道,“离我远点。”
陆清萍也不强求,把水放在他旁边的凳子上,自己找了个地傅坐下,秀气的打了个哈欠。
昨晚折腾了许久,梦里又都是前世今生的交替,压根没睡好,索性靠在墙边打瞌睡。
傅尧并不想看她,鬼使神差的,视线还是落在她脸上。
她皮肤很白,完全不像是每天下地劳作的,睫毛也长长的,从侧面看就像是一把小刷子,鼻子小巧又不塌。
最要命的是,她偏着头,露出的纤细而修长的脖子,上面红色的痕迹,像是雪地里开出来的红梅。
这些都是他没克制住犯下的罪行。
她把包袱抱在胸口,纤细的手指紧紧抱着,让布包塌陷了几分,胸前也被挤压得变形。
他记得,那个地方,昨晚他也曾光顾过,软绵细腻。
傅尧猛然闭上眼睛,他什么时候那么无耻了?
纵然陆清萍不是好东西,也是个女同志,居然只是盯着睡觉的她,隐隐又有反应。
“差不多了,下次别吃这种药了,虽然都说可以壮阳,毕竟不是给人吃的,血气亏损不说,还有可能吃死人。”
陆清萍听到这话,忙睁开眼睛,还没来得及看傅尧的脸色,就看到大夫转过身,冲她来了。
“你们是夫妻吧?男人要是不行,也要鼓励着来,乱吃药是不行的,听到了吗?”
输液室还有别的病人,目光齐刷刷地落在陆清萍身上,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活了两辈子,她都装的很好,从小在村里都是出了名的乖巧孩子,后来更是良家妇女典范。
这种事,也只有做梦的时候猛如虎。
何曾当众被人说这些,她涨红了脸,“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