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房间内,司可穿着一身单薄的寝衣,刚洗了头发,此刻坐在梳妆镜前,正用帕子绞着。至于声音的来源,自然是容珩。
却见他衣衫凌乱,直接瘫在地上,正在自个儿奋力的做着……额……不可描述的事情。
老六有些担心,他这宿主是真的狠,不过也是真的爽,想出这样的报复手段。“宿主,你确定这样不会弄死他?”
“担心这些做什么,他身强体壮的,再来几次也不会死。你只要保证,明天太医给他诊脉的时候,查不出什么来就行了。”司可悻悻然的说道。敢让她侍寝,她就敢让这狗皇帝加入太监的庞大队伍。
两人正聊得高兴,突然老六道:“宿主,容玹来了,就在你窗户外面。”
“啊!”司可回神,头发也绞得差不多了,于是她起身,走到窗户前,一把拉开窗门。
四目相对,容玹有一瞬间的愣神。听到里面的动静,他的怒气才刚刚提起来,完全没有注意到司可靠近的脚步声,就这么撞了个正着。
司可却没有将注意力停留在他身上,而且让开位置,这里可不是谈话的地方。询问道:“进来?”
容玹一个翻身,跳进房内这才看清里面的情景。
他的目光停留在容珩的身上,刚刚才压下去的怒气,瞬间直线上升。“你……对他做什么了?”
“也没什么呀,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而已。第一次与你相遇,他不就是用的这种方法?”司可冷哼,模样还带点小骄傲。
容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现在心里很不舒服。“你可以用任何方法报复他,可你是不是忘了,你……是个女子!有些东西可以看,有些东西看了就是污眼睛,明白吗?”
不理会他那要吃人的表情,司可咧嘴一笑,试探性的问道:“吃醋了?”
容玹微微一愣,耳尖泛起了可疑的红晕,却没有回答司可的问题。而是拉过司可的手,将她拥入怀中,轻声道:“你是我的!”
司可本想调戏一下他的,现在好了,反被调戏了。现在算什么,开诚布公,双向奔赴?说好的高冷,嗜血王爷呢?怎么这么快就沦陷了。
司可轻推开他,正色道:“说这些还太早,现在你我都自身难保。”
“司家的事我来安排,你可信我?”容玹思忖了一下,慎重保证。
“王爷不说我也会找你帮忙的,只是司家的人口众多,且牵连也广,这事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解决的。待我写封信,王爷自是带去给我爹即可。”司可说完,转身走到案前,开始提笔书写。末了,还拿出一支钗作为信物,一并交给容玹。
而这期间,容玹却是在观察容珩的反应。这是给喂了多少?他都怕容珩会精尽而亡,直接爆体。而最奇特的是,这都多久了,他却完全没有清醒的迹象。
“你给他吃了多少药,他没发现吗?”
“那药里面掺了些致幻的药物,也没多少,就一点点而已。”司可比了一下小指甲盖大小的位置。
容玹刚松一口气,就听司可继续道:“不过,第一次是这狗皇帝自己喝的,后来我看他神志不清了,怕药效不够,又给他灌了三次。”
容玹有些想笑,又有些无奈,忍不住扶额。随即想到什么,继续问道:“让你侍寝的旨意是今天下午才到的,而容珩是天黑前才来的。所以,你大白天的上御药房去偷药了?还是说上次云珩给我俩下的药还有剩?被你给找到了,所以偷了?”
上御药房不太可能,那里人来人往,很难不被发现。而去云珩那里偷,太冒险了。要是被抓,后果不堪设想。
顿时,容玹脸黑了,想教训一下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臭丫头,就听司可道:“没有,我去了御马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