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这不应该啊,你今年才16,你这违法了啊,那姑娘,我瞧着岁数也不大的吧?叫什么啊?”
“她啊,姓秦,名酿,酿酒的酿。”
“秦酿?”阎埠贵一皱眉:“姑娘家家的怎么起了这么个奇怪的名字?秦酿,秦酿...亲娘?”
阎埠贵明白过来了,大怒道:“好你个傻柱,你搁这拿我开涮呢!你等着,我这就去街道办举报你去!你没到结婚年纪呢就往家里领女人,你完了你!”
“欸?我是他伙...”
一个计字还没出口呢,何雨柱就碰了她一下小声道:“甭管他,他爱折腾,就让他白跑一趟去吧,反正累的是他,提醒他干嘛?”
听到这话,徐慧真噗嗤一乐:“掌柜的,你可是够坏的。”
“分对什么人,对这些禽兽,不需要讲什么道德。”
“也是。”徐慧真点点头,唏嘘道:“掌柜的,我今儿算见识了,好家伙,哪有这样的啊?还没怎么着呢,都没问清怎么回事,这就跑街道办举报去了,哪有这样的邻居啊。”
动不动就举报,让徐慧真意识到了这个大院真的跟掌柜说的一样,且完全没夸张!
“呵呵,习惯就好,我也是动不动就报派出所,跟他们懒得讲理了,大不见小不见的,我不搭理他们,真出了事那就得按法来办,讲究的就是一个小事化大。”
“真成。”徐慧真道:“掌柜的,我看这也就是他们都进号子了,等出来的,怕是天天都有热闹瞧。”
“那可不,天天都有好戏,电影院的票钱都省了,电影哪有这儿有意思,不然你以为我为啥不搬走?舍不得这大戏院子啊。”
“哈哈,那我将来得好好瞧瞧,对了,他举报怎么不去派出所,去街道办?”
“那老小子聪明着呢。”何雨柱笑道:“这大院里的人,在派出所那都挂了号的臭了大街的,他们的话谁信?去街道办的话,兴许还能喊来俩人?但也够呛,街道办也知道这事的。”
还真就让何雨柱给说着了。
没多大会工夫,阎埠贵耷拉着狗脑子走回来了,一个人回来的。
街道办的人一听是95号大院的人要举报别人,当即就留了个心眼。
又一听,举报何雨柱?
不是,你们就非跟一16岁的孩子过不去了啊?没完了?这事翻不了篇了是吧?
一个看不下眼的干事当即就劈头盖脸一顿骂,硬生生把阎埠贵骂跑了。
当然,事儿也说明白了,何雨柱家来了外人,一应手续当然是全的,街道办那边也报备了,正儿八经的租户呢。
“傻柱,你臭小子不地道。”阎埠贵黑着脸道:“租你房子你就说租你房子呗,还跟我扯什么秦酿..呸!你咋不早说?”
“嘿,不讲理是不是?”何雨柱翻了个白眼道:“你容我说了么?好家伙,二话不说就要举报我去,还总以长辈自称呢,你有个长辈样?还老师呢...哦,对了,我忘了你已经被开除了,现在只是个混迹在丐帮的叫花子而已,要饭滚别的地儿要去啊,我家没多余的剩菜剩饭给你。”
何雨柱接连数刀!刀刀扎肺管子!
“傻柱你混蛋!我都说了我那是古董,我没要饭!我还没到那地步!”
“哎行行行,我知道你是个要脸的人,我不提这事了成吧?”何雨柱顺手从锅台拿了半个剩下的凉馒头,朝他走了过去:“拿走拿走,说到底了还不是想要点吃的?都一个院住着的,你那点小九九瞒不过我,你现在落了迫了,我不能不管,你不仗义,我得讲究,今儿就半个馒头了,但往后,只要是我何雨柱有一口饭,就必定有你阎埠贵一口屎吃,老话讲了远亲不如近邻,但我最近有点干燥,你多担待点,可能隔三差五的得饿你两顿......”
阎埠贵:???
“傻柱!我特么踢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