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冯光明道:“不过有一点基本可以确定了,就是你们院的那个聋老太太,别人我不敢保,但她少不得啃几年窝头。”
聋老太太自以为高明的话术,自以为是的所谓的‘不粘锅’,屁用没有。
因为整个大院包括平日里对待她像对待亲妈似的易中海,都把她给供了!
她的情形,最恶劣。
毕竟,她可是企图蒙住同志们的眼睛,她是带头的,这个跑不掉的。
“老太太是高啊。”何雨柱咂舌道:“这年头粮食紧缺,瞧瞧人家,这就给自己找了个管吃管住的地方,我估摸着几年待下来,她都不想走了呢。”
冯光明被逗乐了,笑骂道:“我才发现啊,你小子这嘴,也是够缺德的。”
“分对什么人嘛,对冯大爷您这样的,那我是只有尊敬...对了冯大爷,易中海呢你觉得会怎么样?”
冯光明问:“那个没孩子的工人?”
“对,就是他,冯大爷你觉得他最后会落个什么处理?”
冯光明唏嘘道:“他啊,认罪态度可好了,上来就连哭带嚎的,做了深刻的自我反省,认错态度是所有人里,至少看上去是最真挚的一个,说他影响了大院的声誉,街道的声誉,整个东城区的声誉,说自己愧对...总之你能想到的悔过的词儿,他基本都说了一遍,指认了聋老太太是祸头,还说非常的对不起你,愿意掏200块钱给你作为补偿,并且主动要求所里罚他500块钱...那人,多的不说了,我是真服气。”
何雨柱也听懵了:“他就没狡辩一句?”
“没有。”冯光明道:“每个住户都找了借口狡辩了,就他,一句狡辩的话没有,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跟你之间的过节,说自己是一时糊涂,因为愤怒冲昏了头脑,才想着随大流报复你的,猪油蒙了心...要不我怎么说他认罪态度好呢?就算是鸡蛋里挑骨头,你也挑不出人家的毛病来。”
何雨柱服了,一咂舌道:“这个老易啊,是真有一套,也真聪明。”
冯光明道:“这人是聪明,主动要求所里罚他500?所里能那么干么?罚多少也不是他说了算的。”
“冯大爷,我估摸着,那老易多半也是意识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不然他不可能这么痛快的。”
冯光明赞同道:“嗯,其他人都没有这个觉悟,还以为随便教训两句,赔点钱或者拘几天就能了事了呢,不过...害。”
冯光明叹口气:“这人可惜也就可惜在了这里,你说他那么高的觉悟,这么聪明的脑袋,又是高级工...好好地过日子他不好么?真是。”
“这就叫一手好牌,打的稀烂。”何雨柱又问:“那其他人呢?阎解成,也就是那个小孩,冯大爷你怎么看?”
“他没说的了,少管所跑不掉的。”
何雨柱痛快了:“该,这就是现世报,那个刘海中呢?也是工人,住后院的。”
“刘海中,呵。”冯光明道:“这个人我不是很看好,首先他的认错态度就非常的恶劣,前面一直咬着不松口,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觉得自己不会受到什么大惩罚,直到后来,我们给他讲了事情的严重性和恶劣程度,他才慌了神,竹筒倒豆子似的把实话都说了。”
“他,是所有人里,认错态度,最差的一个,我最不看好的,就是他。”
何雨柱听了笑的肚子都疼。
好家伙,草包这一块,头铁这一块,还得是二大爷这一块啊!
“还有那个叫周福友的,那人也一样,我也很不看好。”
“嗯,那冯大爷,贾...睡着了?”
何雨柱听见了呼噜声。
原来是这一宿太累了,何雨柱按摩又按的太舒服了,冯光明一个恍惚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