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穹四域便是东方天、南辰天、西宁天、北恒天。东方帝君叶临辰，南辰帝君帝拂尘，北恒女帝顾采薇，西宁圣尊归尘。

“叶临辰……”慕归晚念出了东方天帝君的名字，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他的名字和叶临羡有些相像。

没过多久，慕归晚找到一叠宣纸，上面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显然慕归晚自从出事以后，那些东西都再也没碰过了。可能放的地方比较隐蔽，青雉平日里打扫时也没有注意到。“呼”慕归晚吹了吹上面的灰，“咳咳，咳咳咳。”慕归晚走到屋外，清理了宣纸以后，慕归晚把它铺在桌案上，拿起毛笔蘸了蘸笔墨，写下训练的条条框框，每一条都处理的恰到好处，训练方式有条有理，有益无害。而且还有图画，简单又易懂。

“哇塞，慕归晚你厉害了。”

“那是。”慕归晚将一张张训练计划表墨迹吹干，笑眯眯的看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问道：“你刚刚叫我什么？”

“……慕归晚啊！”

“无双之月，你觉得你应该叫我主人，听到了没有？”

“……我可以不这样叫嘛？”

“不可以。”慕归晚直接拒绝，纯真无害的笑着说：“嗯哼？叫不叫？”

她越是这样笑，无双之月越是觉得毛骨悚然，打了个寒颤，弱弱的喊到：“主…主…主子。”

慕归晚眨了眨眼，主子，也行啊！也不是不可以。

等墨迹干了以后，慕归晚把一张张纸收到一起，便拿走打算送去给严谨。只是她并没有注意到，微风吹走她桌上一张训练计划的稿纸……

谢忱拿着那张纸，轻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