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汀兰摇头。
姜云嫦声音再度一沉,“你出嫁时我如何叮嘱你的,在侯府真正能护着你的,只有陪嫁的娘家人!哪怕是你的夫君,在你和侯府起争执时,也不会多替你想!只有这些陪嫁人,会永远从你的利益出发为你着想,这些丫鬟、婆子,都是家里精心给你安排的,而你只会糟践人!”
谢汀兰被母亲责备地掉眼泪。
姜云嫦看她哭了二十二年,早就习惯了,甚至是厌烦了。
“我告诉你,一会儿你若是一点不作为,我今日就把为玉带回侯府,你不珍惜她,我上赶着稀罕她!”
“你若一会儿敢装出副大度模样让我息事宁人,让我算了,我铁定给你一耳巴子,我可不管你是不是还在坐月子!”
“少给我说你觉得赵茹慧可怜,安哥儿不能没娘,用慈悲粉饰你自己的废物无能,没有锋利的善良都是软弱可欺。”
“你本可以顺利生产,你儿子本来可以健健康康,到底怎么变成这样的,你怪天怪地是一点也不怪自己是吧?”
“我不想把咎由自取四个字用在你身上,所以,你现在把脑子里的水快点流干净,想清楚一会儿怎么说!”
“哭哭哭,就知道哭,哭若是有用,天下早就太平了!”
为玉无声地走了出去,瞧跪在外间的姚媛,对她露出满意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