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的就想冲出去和这些辽狗痛痛快快的打一场!”
“就是,打一场就算死了也痛快,天天像缩头乌龟一样躲在营地里被动防御,连还手都不许,这上面的人究竟是怎么想的?”
“我听说是我们的大将军,抚州来的那个林光元不许反抗的!”
“他为什么不让反抗?”
“怕呗,听说他一听到辽军来了,双腿抖得跟筛糠一样,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别提和辽军打了,光是听说辽军来了就差点没把他吓死!”
“这样的人,怎么能当大将军?”
“就是,这样的人做我们的大将军,迟早害死我们!”
“该死的,朝廷究竟是怎么想的?陛下究竟是怎么想的?选这样的人来当大将军,这是要葬送整个大靖的东北,置数百万百姓于水火之中啊!”
“嗨,朝廷那些人和皇帝陛下高高在上的,怎么会管一些小老百姓的生活,依我看啊,现在的天下,和大雍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好一点,但是没好多少!”
大营中,靖军的士卒们议论纷纷,出言抱怨者众多。
那些将军们其实都有所耳闻,深知再这么下去,士卒们的斗志就没有了,到那时,一切都将无法挽回。
为这事,他们劝过林光元很多次,但是林光元就是不听,执意不反攻,甚至连连责怪祁伟,到现在还不派兵来救,要治祁伟的罪,甚至还扬言要向陛下告祁伟的状。
大靖的那些将军都很无奈,但是没犯法,官大一级压死人,要是他们强行行动,就算成功了,只怕也要落下一个违抗军令的罪过,不死也要脱层皮,甚至还要连累家里人。
因此,无人敢动。
这荒唐的局面就这么僵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