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灵说道：“一界之主最起码都是破了三千大道，在破时间，空间，生，死，轮回五道首之间。”

破道境到底意味着什么林间不了解。

可是，刚才林素说在神道宗，她是无敌的，连诸天万界的界主来了都要被杀？

“她，她说的是真的吗？”林间深深的看了林素一眼。

第九层空间。

黑裙白发器灵看着浑身发光的女子，绝美的脸蛋上带着一抹无助，叹息道：“破道是修炼者的最终目标，破了道后就是悟道，再立道，穷其一生都在修炼，而执道者一诞生，就凌驾于一切之上，她到底有多强，也许只有姐姐知道，而姐姐有多强，或许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也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嘀咕后，她忽然问道：“姐姐，你跟执道者到底谁强啊？”

浑身白发的女子睁开眼，眼眸中浮现出了外界的情景，而刚才发生的事在她眼眸深处浮现出来。

洞悉了发生的事后，她平静的说道：“她还不是执道者，只是觉醒了一些执道者的力量而已，在神道宗无敌谈不上，但，在此地，跳出道好几个层次的强者也奈何不了她。”

黑裙白发器灵惊得站了起来。

她记忆有损，知道的事不多。

目前她所知道的最高境界就是破了五大道首，斩了至高因果，然后悟道，立道，后面她就不知道了。

“就觉醒了一丝执道者力量，就能斩跳出道好几个层次的强者？”黑裙白发器灵声音颤抖，神色中带着难以置信。

浑身白光的女子没说话。

黑裙白发器灵继续问道：“姐姐，你跟她，到底谁强？”

浑身白光的女子依旧没说话。

黑裙白发器灵不死心，又问道：“姐姐，你到底多强，我是你创造出来的对不对？”

浑身白光的女子看了黑裙白发一眼，“不是。”

器灵撒娇道：“那你到底多强嘛，告诉我嘛。”

浑身白发的女子嘴唇微动，传来一道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一切皆为蝼蚁。”

器灵皱眉，脸上带着思忖，在思考这句话的含金量。

外界。

所有人都傻眼。

南院除魔军团精锐尽出，却被林素这个小姑娘一剑溟灭。

林素一脸笑意，看着林间，俏脸上带着一抹得意，“哥哥，我这一剑怎么样？”

林间本觉得林素很陌生，可是那熟悉的笑容让他感觉这就是自己妹妹，他在林素翘鼻上刮了一下，笑道：“我妹妹天下无敌。”

萧青率先反应过来，一脸惊愕的看着林素，忍俊不禁的说道：“你，你怎么那么强，那可是十万除魔战士，最弱的都是超凡境，其中仙境无数。”

林间也很好奇，问道：“对啊，你现在怎么那么强，你才超凡九重境啊？”

林素摇头，“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我就感觉，我在这里是无敌的，谁来也杀不了我，在神道宗我想杀谁就杀谁。”

说完，她忍不住看了林间身体一眼。

此时，她的眼神逐渐变的冷漠。

“你鼎内那位出来也不行。”

这句话很冰冷，没有任何感情。

此时的林素，让林间感到陌生，不由的拉着林素的手，小声叫了一句：“素素？”

林素的眼神恢复了正常，她对林间莞尔一笑，甜甜的叫道：“哥哥。”

鼎内，第九层空间。

“姐姐，她知道你的存在，她挑衅你，她是不是恢复了记忆，是不是成为了执道者？”黑裙白发器灵唯恐天下不乱，急忙道：“姐姐，你忍得了吗？快出去，跟她一战。”

浑身白光的女子不为所动，淡淡的道：“她还不是执道者，只是曾经残留的意识。”

说完，她闭上了眼。

器灵眼珠子滴溜溜的旋转，然后问道：“姐姐，这个宇宙到底有多大，在你的见识，阅历中，有没有出现比你更强的人或者是生灵，在你的认知中修炼有尽头吗？”

浑身白光的女子伸手一点。

一道柔和的白光从指尖幻化出，没入了器灵眉心。

而器灵消失的记忆，在这一刻全部恢复。

她闭上眼，认真接受这些丢失的记忆，好片刻后，一脸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她看了浑身白光女子一眼，恢复记忆后，她才知道这个姐姐的恐怖，才知道执道者真正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