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晧言斜倚在栏杆上,眼睛变得格外深沉,像是被暮色晕染了。
到时候可由不得她,不回去也得回去。
天一黑,羽安夏的心情就开始紧张。
虽然这几天,某人还算自觉,除了半夜扔掉中央的条形枕头,偷偷搂住她睡之外,并不太过分的大动作。
但她还是心惊胆战,狼就是狼。
今晚,她还是像从前一样,从上到下裹的跟个粽子似得。
而某人似乎不太一样了。
他没有穿睡袍,只是着了条睡裤,上半身果露在外。
坚实的肌肉以最完美的、最令人赏心悦目的形态排列组合在一起,胸膛凝着未擦干的水珠,在灯光下闪闪放光,像是镶嵌在美人身上的小珍珠。
他洗过头,头发微湿,凌乱的散在额头,为他本就俊美到惊天地泣鬼神的面庞更添妖孽般的魅惑。
身为外貌协会的主席,羽安夏从小就对美人有独特的喜爱,此刻,看着面前之人,她只觉得窗外的月色都黯淡无光了。
她几乎是目不转睛的,而且不停的咽口水。
这副眼神不禁让陆晧言想起了许多年前,那个让他患上讨厌被女人触碰这一可恶隐疾的小魔女。旁人都以为他之所以有此隐疾,是因为特殊的洁癖,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之所以会有此古怪的洁癖,完全是因为那个曾对他做出不怕死的胆大举动的小魔鬼。
眼里复杂的微光一闪,他掀开被子,欺身而上,像座巨型山。
她慌忙回神,小脸泛起滚烫的云霞,“做……做什么?”
“做你想做的事。”他完美的唇形划开邪肆的笑弧。
“我只想睡觉,明天还要搬家呢。”现在不能喊不能叫,也不能造出太大动静,以免惊动隔壁睡觉的爸妈。力量上,又如地球和月亮,悬殊不只一点点,挣扎也无用。她只能智退大灰狼。
“这是玩欲擒故纵吗?”他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面庞,动作温柔而轻缓,仿佛一根羽毛在她脸上轻轻掠过。她微微一颤,感觉有股电流沿着脊柱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