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熟悉的声音自身后而来,“应该是这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怪物的记忆。”
谢凌衣转头,依旧是岑遥栖那张相貌普通的假面。
“祝长生呢?”他还没忘记自己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师弟。
岑遥栖道:“进来之前,我推了他一把。想来应该逃过一劫。”
谢凌衣点点头,算是放下心。
看见岑遥栖的到来,他暗自松口气,问道:“那我们现在可以出去了?”
“不能。”岑遥栖神色莫名地看他一眼,“你这么快就有出去的办法了?”
谢凌衣:“……”
他欲言又止,不可置信的问:“你没办法吗?”
岑遥栖坦荡的摇头:“没有,再说待在这里又没什么危险,来都来了,看看热闹也不错。”
谢凌衣:“……”
岑遥栖其实也不算完全没有办法,只是原着中,他这个角色还在闭关,不应该在这里,而这段也算是必须要走的剧情,男女主都没快进,他要是动了手不知道会不会偏离故事线,避免惹麻烦,还是按兵不动吧。
他伸了个懒腰,跟上那对少男少女。
少年冲草丛拍拍手,那只受伤的兔子竟去而又返,他轻手把兔子抱起身,手腕翻转,蓄起淡绿色的灵力,缓缓覆盖在兔子受伤的腿上,血肉模糊的伤口肉眼可见在飞速愈合。
少女被眼前这一幕惊得瞠目结舌:“你……是妖怪?”
“都是救兔子,为什么我就是妖怪!那你不也应该是妖怪?”少年皱皱鼻子,十分不满。
少女咬唇,摇头认真道:“我不是妖怪,我爹是修道之人,符是他教我画的。”
“哦,原来是小道士。”少年若有所思的点头。
“还是个符修。”岑遥栖冷不丁的出声。
修士种类很多,什么阵修,丹修,符修,器修……但众所周知,剑修是最穷的那个。
谢凌衣盯着那少女,转头向身旁之人:“她好像也有点熟悉,应该见过。”
岑遥栖知道他说的是谁,这少年一眼就能看出是那宋家惨死的真凶,肯定问的不是他。
他顺着谢凌衣的目光往前,仔细琢磨片刻,慢慢叫出一个名字:“原阿喃。”
这少女虽看着更加年轻,也并不是十分相似,但至少有一两分像那个灵动水灵的原阿喃。
她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关联?又和这妖物有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