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王一茗还是认同的试戴了一下,这一戴,整个人都要迷糊了。
“您装好吧,这两个我都要了。”
“……,好的,您稍等。”
其实买不买的都不“重要”,他们主打一个百问不烦,百拿不厌,但是今天没想到,来看表的这个年轻人直接拿下了两块。
一共是295块钱,他的“青春损失费”直接出去了将近一半,什么是痛并快乐着,此时此刻就是。
这么好的表,他可不舍得带出去,于是他又瞄上了一块处于边缘位置的表带有瑕疵,掉了点漆的手表,表盘看着也很不错。
“这块多少钱?”
“36块钱,积家手表。”
这回没有多余的推销文字了,“这块我也要了。”
“好的。”
老同志打包好交给他,双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35块钱的积家手表王一茗直接戴到了手腕上,两个“名贵”的手表,在装包里的时候转移到了空间中。
“青春损失费”还剩余469元。
有了今天的捡漏,之后王一茗准备抽空再去东华门信托商店看看,他也想在未来的某年某月的某一天,睡一个拔步床,木质他不挑,楠木、紫檀、黄花梨都行,多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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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钢铁厂差不多到了快下班的时间,王一茗从空间运出来一点蔬菜,骑着他心爱的“小摩托”去接舅舅和舅妈下班了。
他可是舅舅和舅妈的“乖乖”大外甥。
安崇和崔金花一直惦记着要给自家大外甥儿换一张手表票,买表当然要买上海牌了,没想到孩子自己备上了。
他还安慰着,“小茗啊,你这个先戴着,等舅舅换到手表票之后,给你换一个。”
“别,舅舅,我就相中这块,这个可是瑞士表。”
“再瑞士也没有上海好。”
“嗯嗯嗯,舅舅咱们快回家吧。”
王一茗赶紧转移话题,他真的不觉得上海手表好,他就喜欢现在戴在手上的这块,尤其是空间里的那两块压箱底的。
王一茗推着车跟在舅舅和舅妈旁边,一家三口往家走,
“花了多少钱啊?”
“36块钱。”
“倒是还行,不贵,回头舅妈给你报销,等你转正了,争取换上上海牌的。”
“舅妈,手表已经有了,要不等我转正,您争取给我弄一台缝纫机?”
“干嘛?想娶媳妇了?”
“不是啊,咱们家可以自己做衣服啊。”
“舅妈可不会做。”
“我会做啊。”
王一茗都想拍拍胸脯保证,这个他可以的。
“大小伙子做什么衣服,等你想娶媳妇了再买。”
“舅妈,那咱家可能就买不上了。”
“瞎说什么呢,不许瞎说啊,怎么能不结婚呢?”
崔金花第一次动手了,高高抬起,轻轻放下,拍了一下外甥儿。
“嘿嘿,舅妈,晚上咱们吃辣椒炒鸡蛋吧。”
“好。”
一家三口渐渐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