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妻善逸总是在训练的时候哭爹喊娘,但他这次似乎是真的在哭,即使没有眼泪,身上的气却十分悲伤。
邈邈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善逸,别哭,我今天不给你加训就是了。”
训练都结束了还加什么训啊!
我妻善逸吸了吸鼻子,眼眶红红的望着她,“邈邈,能让我单独和狯岳说会话吗?”
他大概猜到狯岳想通过他的手来迫害邈邈,很可能他已经与鬼勾结在了一起,他不知道该怎么和邈邈说,或许邈邈已经知道了,只是没有说出来。
邈邈确实知道,从狯岳和他身后的两只鬼一同出现开始,她就察觉到了异状,只是没想到狯岳会是我妻善逸的师兄。
那两股气的距离不远,她应当可以抓到,那么这个狯岳就交给善逸吧。
“好,你们说话,我先走了。”
“等……”
“狯岳!”
狯岳想要追上她,却又一次被我妻善逸阻拦。
他双目瞪圆,狠狠拍来我妻善逸的手,“我妻善逸,你以为我不敢对你动手吗?滚开!”
他好不容易才得到那位大人的青睐,全因为他毁了!
我妻善逸感受中手上的刺痛,看向狯岳的目光逐渐转变。
狯岳他,可能真的无可救药了……
他收起一贯胆小怯懦的神态,面无表情的将点心盒扔掉,拔出随身携带的日轮刀。
“狯岳,你已经没有机会了,今天我会替爷爷亲手抓住你这个与鬼勾结的败类!”
我妻善逸了解桑岛慈悟郎,如果让他知道狯岳与鬼勾结甚至伤害鬼杀队成员,他一定会因为自己教出了这样的徒弟而自责,最后以死谢罪。
为了爷爷,他不能软弱,现在还不晚,至少狯岳还是人类,还没有铸下大错。
他竟然知道了?狯岳心中一惊,可是想到他将邈邈给支走,他又笑了。
“呵,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是败类?抓住我?就凭你这个只会一之型的废物?”
“那我告诉你,你注定会败在只会会一之型的我手中。”
若是炭治郎他们此时在这,一定会发现眼前的善逸与他们以往所见大相径庭。
他不再是那个胆小怕死,贪恋女色还喜欢大惊小怪的鬼杀队剑士,他只是一个为了保护亲人而变得坚毅的少年。
人总是会变的,哪怕再胆小的人,心中也会有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
一个人活在世上,如果心中没有任何在乎的人或事,那么祂大抵上不会有弱点,但没弱点不代表无敌。
千里之外,邈邈寻着两股陌生的气追到了密林深处。
此地树木高耸,林间枝叶茂密,不见一丝阳光,再向前十多步,有一处被荆棘丛遮掩的破屋,那两股气很显然就在其内。
一个比有病大叔(童磨)弱点,一个比他强一点。
邈邈很快下了结论。
她要是现在进去把他们抓住,那个骗子大叔(无惨)会不会吓得更不敢出来了?
产屋敷大叔好像叫这个叫什么打草蛇。
但她不知道,此地遍布玉壶的眼线,从她踏入这里,就已经惊到了里面的“蛇”。
“玉壶,看来你的计策失败了。”
黑死牟整个身子埋没在黑暗中,淡定的擦拭着手中的剑刃。
“那个没用的废物!”
玉壶气坏了,无惨大人要对他失望,他绝对饶不了他!
他瞥了眼黑死牟,重新堆上笑容,“黑死牟大人,既然无惨大人派你来协助我,不如我们联手将那个人类小鬼抓住吧!”
“你认为无惨大人都奈何不了的人我们会有办法?”
黑死牟脸上的六只眼睛齐齐转向玉壶的方向。
他的眼睛巩膜是红色,虹膜为金黄色,而在其正中间的左眼和右眼的虹膜处,分别刻有“上弦”和“壱”。
这种字样,代表着他凌驾于其他十二月鬼月之上的绝对地位。
哪怕他不带任何情绪的凝视你,也会让人心怀恐惧。
玉壶自诩除了无惨谁都不放在眼里,但眼下他分明是怕了,往瓶子里缩了缩脑袋,“那黑死牟大人,我们逃吗?”
“你想等着被无惨大人杀死吗?”
黑死牟冷静的向他陈述了一个事实,以无惨的冷酷,他不会留下一个没有用的废物。
玉壶的计划不仅失败还暴露了行踪,若是再回去将无限城也暴露,那么绝对会死的非常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