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的事?”公主合上单目,递还给她。
“犬子常年在外游历,与聂允何时结缘,微臣也不清楚。只是犬子与聂允在一起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这聘礼是前几天补过来的,还有婚书!”傅文佩小心翼翼的收起来,低着头不敢看她。
……
公主久久没有回音。空气燥热,傅文佩却觉得自己现在一身冷汗,从头到脚都不听使唤。若是公主怪罪下来,可能会满门抄斩。
“傅商言现在在哪里?让他出来见本宫。”
“犬子在渝州。”
“在渝州?你不是说他才回来吗?”
“回来了一天就又走了。”
“怀着身孕还真是匆忙啊,是怕本宫抓着不放吗?”
“犬子绝无此意。只是聂允在渝州剿匪,犬子实在放心不下,不舍得离开半步。是为了送聘礼,才匆匆回来了一趟。”
“好一对恩爱夫妻!傅大人,现在本宫反倒成了第三者,全天下的笑话!”
“公主息怒!微臣明日便与陛下请辞,告老还乡,从此不涉政事。如若公主不弃,微臣也愿意忠心辅佐公主殿下。”
好一个请辞!好一个忠心!
这是把问题抛给了她啊!
傅文佩一走,以她为首的群臣必定人心惶惶。以宰相为首的一群人必定趁此机会打压,届时局势一边倒,母皇为难,自己也将骑虎难下!
“傅大人不必惊慌。近来母皇收到聂将军的来信,聂将军剿匪有功,母皇还褒奖了她一番。如果因为这件事让傅大人为难,母皇必定会怪罪于我。看样子,本宫与傅商言没有缘分啊。”聂聘婷语重心长的说,“本宫记得最后一次见他还是他7岁的时候,后来就没有见过了。都不记得他现在是什么模样了。”
“犬子平平无奇,不敢让公主费心。”那意思就是不记得也好!
聂聘婷今日屡屡挫败,面子上多少有些挂不住了,但她涵养极好,没有将喜怒挂于脸上。沉静片刻,便说道:“傅大人,此事就这么算了,我会与母皇说明。有朝一日,希望你能遵守诺言!”
“谢公主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