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们就都“突然醒过来”了?”
“不然呢?”
“哈,兄弟,我看你的自制卷烟真的抽太多了。”
柯特摇摇头,起身走向冰箱拿啤酒。
“那你们自己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们现在还抓着刚刚我说的这些邪门玩意儿不放手?”
“厚礼——!!!”
话音刚落,几人都看向自己的手,默契一致的要甩手,却在即将发力时又同时松懈下来。
“我我知道这不对劲,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不能丢掉它。”
别人是甩,霍顿是把掰下来的芭蕾小人直接当棒球扔,也因为这样差点额头和茶几亲密接触。
但即便如此,也没能让小人和他的左手分离。
他的双手撑到桌面上时,几人都分明看见那个塑料摆件自己动了起来!主动抱住了霍顿的手指!
朱尔斯的双峰中渠,那圣甲虫模样的项链爪足涌动,跟软泥中自建房的螃蟹一样正缓缓没入女孩的皮下。
柯特的手变化最大,玩具车变形成外骨骼手套的样子套在他右手上,金属加工的轻微噪音中,整只右手掌都在被同化成微型刑具。
丹娜外观上毫无波澜,只是二十指都并拢攒紧,坐姿端正,面色微红。
不过比起他们自己的变化,重新抬头的几人反而被马蒂吓到更多。
“你***是谁??!”
“放松点,这只是我的睡衣”
坐在单独沙发上的张大施现在是一副疑似死神的打扮,乌漆嘛黑的睡衣最上头是一个骨质的鸟嘴头套,其实是实在进不去的头骨不得已之下,在嘴后延伸出八爪鱼似的骨钩,手里用山海拉出来的木棍敲上去噗噗有声:
“这个东西没下巴,你看我一仰头——是本人吧。”
“好吧,可说真的,我觉得…这说不定也不是坏事吧?”
蹲下来成功通过鼻孔识人的柯特,看着刚才一紧张下,已经被金属化完成的大拇指变成的电钻,眼睛里像在放激光。
“那如果我说马蒂已经死了呢。”
“你开什么玩笑笑,笑,噢法克!”
“你啊~是谁?!”
“抱歉,我还不是很记得他的脸,你们是说他不是马蒂??”
丹娜的娇声质问让质问有些变质,不过不影响三人从沙发上弹起来。
“朱尔斯!宝贝快过来!”
“我已经知道了。”
“什么??”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激动,但它告诉我你是个死人。”
朱尔斯摸着胸前没入半数的圣甲虫,面无表情地看着张大施。
“我也很悲伤,可我流不出眼泪,就好像我的身体里没有一滴水一样。”
“像沙子一样?”
“是的,像沙子一样。”
“你们疯了吗?!丹娜!”
鸟嘴被张大施随意摘下,马蒂的下半张脸上是他自己的原貌,这惊悚的反差感下让柯特更震惊的是,他的堂妹居然坐了回去……
丹娜发誓,如果不是实在站不住脚,她一定远离这些不知道还是不是人的东西,但对爱美的自己来说,社死比死更可怕。
“我知嗯道,我只是呼~~只是,你们不觉得现在哈啊……很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