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定是主的使者!停下你亵渎的描述!”
“噢是吗~请问你是做什么职业的?”诺顿作恍然状。
“我?我在出来穷游之前做得最久的是各种商业活动的海报设计,然后画出来卖给”张大施停下话头皱起眉头:“你什么意思?”
“停下你们这可笑的行为,我们都应该诚心祈祷,虔诚迎接我主赐下的审判~”
“我的意思是OK!够了!我不需要再听下去了。包括你!卡莫迪夫人,无意冒犯,但做我这行的眼里只有法律这个真理”
诺顿做出停止手势,看向已经靠近他的几位工友:“看到了吗?一个外地人,画手,某个本地人,画家。”
“嘿~我知道你在说什么,诺顿,我没有立场指责你不要这么想,但我和你并没有起过什么大的摩擦,也不认识他”大卫应声道。
“那就快去吧”看着黑哥们儿的表情,意识到一山不容二虎的卡莫迪艾芙干脆“你们全都会死在外面。”
“嘿!看在你的主的份上,”一位印第安大汉转头瞪着女人:“睁开你的眼睛,看清楚这里还有孩子。”
“对~正因为是孩子,可怜的孩子。。”卡莫迪夫人蹲下身想摸一个女孩的头,被她的母亲挡住也不在意,对视着小女孩的眼睛对她说:
“这是献祭!所有有罪之人都将成为主脚下的血肉肥料,让树生长~”
“不好意思,你-在-说-什-么?”小学校长普瑞拉老夫人不敢置信地挤出人群,站在卡莫迪夫人面前。
老妇人被视若无物,卡莫迪艾芙反而因为女孩眼里的恐惧兴奋了起来,她直起身子环视着众人的反应:“献祭!我主与我附耳说,审判已至!凡世众人”
“啪!”
这来自怒从心头起的普瑞拉老夫人
“啪!”,
这来自拥有五个孩子的校医苏曼,
“啪!”
这来自精确跟风的女教师福根,
连挨三个大耳光子成功令被集火的圣教母脸颊高肿,鼻血长流,却没浇灭她已经偏执成痴的思维。
女人薅了一把自己的血搓揉片刻,高举起通红的掌心:“看呐~迈特、班德和皮姆就是祭品,而我也向神献出了我的血!谁,是下一个?!”
“够了!你个碧蓝泳池食我大吊!”一个在酒吧里过夜的秃头大胡子花臂机车佬受够了卡莫迪夫人的歪理邪说,冲上前正要抬脚亲吻她的脸庞,没想到反被三个女人拦住。
“冷静,你打和我们打是两个概念。”普瑞拉老夫人用欣赏的目光教育着眼前这位反虐待儿童机车联盟的成员。
“将暴力倾泄到我主的信徒身上毫无意义。”
才被女子组合三打的卡莫迪艾芙当然不领情:“如果你言行如一,那就现在出去拯救那些落单的孩子去!马上!”
“你再说?”普瑞拉老夫人再次扬起巴掌,同时眼神警告着想护圣的自己曾经的学生诺拉敢上来一起打。
“哼!”此时只想暂时离去重(给)整(脸)旗(消)鼓(肿)的圣教母转身走向无人占据的生鲜区,几个信徒随即跟上。
“呵!。。总之,如果有任何人愿意科学和理性地理解这场灾难,欢迎他和我一起走,十分钟后我就在最右边那个门等你们,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
诺顿无意再看女人之间的争议,转身走向超市的另一边,陆续有人犹豫着跟了上去:“立刻回到我的家里,拿出我的猎枪对准每一个试图骗我开门的混球。”
———
估计正在角落里商量着什么的诺顿一伙儿没走之前,大伙应该都没有接着做事的心思,奥利索性先宣布停手。
他正准备和大卫一起找张大施了解下“细节”,福根就找上了他。
女教师问:“一切还好吗?”
“不太好,你也知道”大卫耸肩道:“现在只不过是为了让这群人不要失去理智所以找点活儿干,有什么事吗?”
“是我有些事想找奥利”福根让出身后的普瑞拉老先生,老人看了下周围无人看来,冲奥利隐蔽地比了个数字7:“只有防守不行啊,有这个吗?”
“噢~不好意思,我们这里是超市,枪店在药店旁边,那可有点距离。”奥利倒觉得没什么好隐蔽的:“我们有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