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胡六六瞥了他一眼:“一听你就是南方人,俺们可有的是办法,是吧媳妇!”
王亚茹连连点头:“这时期应该还没有火炕,那玩意原理很简单,我都会搭,有了它过冬绝对不是问题。”
胡六六接着说:“实在找不到棉花,羽绒服你总知道吧,我就不信还没有鸡毛鸭毛了!”
老爷子点头道:“所以过冬对咱们来说不难,而且那黑山城守卫森严,是连接匈奴的最大一道关卡,里面光军户就有数十万,流寇和强盗都不敢靠近。”
恒文点头道:“那咱们就老老实实走到地方再说。”
“同意。”
“+1。”
老爷子笑呵呵的说:“那咱们好好歇一会,那孩子说尽快安排,咱们可能今晚要连夜赶路。”
“咦?为什么这么急,他都不想多跟您老叙叙旧?”
“好像是这的太守外出访友,很快就会回来,到时候怕节外生枝。”
“对了,那左吏到底是什么官?看他一出门就是上百人,挺威风啊。”
“唔,应该算是这城池的二把手吧。”
“嘿嘿,老爷子,还得是你啊!”
胡大一脸坏笑的竖起大拇指:“这儿子生的,太有用了!”
老爷子突然觉得背后一凉,缓缓转过头,讪笑道:“老婆子,你听我解释......”
老太太沉着脸,突然出手掐住了老爷子的耳朵:“你个老不死的,你竟敢背着我养女人!连孩子都这么大了!”
老爷子哭笑不得的连声求饶:“诶诶?你轻点,那不是我啊,你冷静一点。”
老太太哼了一声松开手:“要是你我就掐死你,我是在骂胡丞相这个老东西,当初答应娶我原主的时候说的好好的,终身不纳妾不养外室,他骗了她一辈子啊!”
老爷子挣扎道:“那跟我也没关系啊!”
老太太瞪了他一眼:“是是,跟你没关系,说说吧,什么时候的事。”
老爷子一噎:“关键问题就在这,我到现在也没想起来他娘是谁,我寻思万一让他知道,他不得炸毛啊?”
乘务长撇了撇嘴:“肯定会炸,他说他娘到死都在等你接人家,结果你都不记得人家是谁......”
女人们齐齐撇嘴:“渣男。”
老爷子:“诶?你们别冲我来啊!”
他看向胡管家,“你跟我时间最长,快帮我想想,看那小子也就二十来岁,二十年前我都跟谁好来着?”
老太太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老爷子梗着脖子:“你瞅啥,女的记性不是好么,你也帮我回忆回忆,这两口子那几次婚姻危机都是因为什么来着?”
老太太掐着手指头:“大婚第五日你去青楼喝多了一夜未归,第二天跪了俩时辰我原谅了你,大婚第二个月你又喝多了抱我丫鬟,我抽了你一顿,要跟你和离,大婚第三个月......”
众人面露惊讶,老爷子十分尴尬:“咳咳,倒也不用回忆的这么细,想想跟孩子有关的呢?”
老太太陷入思索:“我生老大那年,你突然消失了半个月,那时候你干什么去了?”
老爷子皱了皱眉:“我干什么去了?啊对了,那时候我刚刚升职,你娘家不是还给拿了五千两嘛,我上司看不上我,天天让我加班!”
胡管家点了点头:“这点我作证,那段时间老爷确实很老实,后来也是直到您开始坐月子,他才敢去青楼的......”
"咳咳咳咳!"老爷子猛地咳嗽起来。
胡管家掐着手指头:“绮梦阁的芍药,绯月坊的凝胭和醉香苑的翠翠,这些可都是吃过绝子药的,肯定不会怀孕,我分析她们绝子药的成分应该含有麝香和水银,所以古代的妓女才这么短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