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都起来了!”
矮个衙役扯着锁链一头,抖了两下。
“都起来速去出恭,一刻钟后出发。”
老爷子早已清醒,他开口问道:“这位大人,我们的早,饔食呢?”
他们已经走了十多天,按照之前的记忆,出发前应该是先吃饭,然后上厕所,最后打满水囊。
那衙役冷笑着解开一个男人的木枷,“饔食?昨晚不是还不想用吗,大人说了,饿你们一天才知道珍惜粮食。”
说着,他踢了一脚已经被解开的男人:“速去速回。”
胡管家捂着屁股:“是是是。”
男人们脚踝上的铁链是三人一连,另两名衙役也解开了两个,三个一串的男人一起被赶到大石头后面出恭。
此时三个男人活动着僵硬的脖子和红肿的手腕,蹲成一排。
“管家,你真拉啊!”胡十七忍不住捂住鼻子。
胡管家捂着脸:“真的忍不住了,抱歉了兄弟。”
胡十七往旁边靠了靠,“胡二,咱们真不反抗吗?这可能是唯一的机会了。”
满脸络腮胡的男人眼底闪过一丝惧意:“怎,怎么反抗,你真以为咱们赤手空拳就能干过他们啊?”
“可是咱们人多,未必没有机会......”
胡管家捂着鼻子说:“一天就给两个黑馒头,半饱都吃不上,不说让你干,你现在能跑个一百米我都算你厉害。”
胡十七一脸沮丧:“可是我真的不想死,我才18岁。”
胡管家打趣他:“那你可够倒霉的了,你这账房的身体,今年得四十多了吧?”
“呜,三十五了......”
胡二哆嗦着涌上一股尿意,想他一个上海滩白领精英男,此时也顾不得体不体面,撩起袍子脱了裤子。
胡十七被两人夹在中间,面带惊恐的无处可躲。
半晌,胡管家愣住了,“完了,没带纸!”
胡二冷冷的踢过来一块石头:“别矫情了,赶紧的!”
。。。
待男人们陆陆续续的出恭完毕,重新套回木枷,女人们才一串一串的去到大石后面。
“呕~”
“大小姐,你没事吧?”
“呜哇,恶心死我了!这帮臭男人,都不知道靠靠边嘛!”
“快点,时间不多了,咱们去那边......”
一群现代女人忍着强烈的羞耻感,一起上了个厕所。
没有办法,按照原主的记忆,一旦上路根本没有请假上厕所这一说,实在忍不住就得边走边......
许多人的裤裙都散发着一股恶臭,前些天的记忆简直不堪回首。
头一次用石头擦屁股的大小姐哭的眼睛都红了,等她们回到路上时,发现男人们拉着脸,一个个乌云密布的。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