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家女儿的老板,她今天没请假无故旷工,电话也关机。我怕有什么事耽搁了,所以来慰问一下。”
邋遢男人想了一下,道:“我没听见她家有人出门,也许我上厕所冲水声太大。”
“是这样啊,谢谢你了!”阮青芜道完谢,男人就“哐”一声关了小窗。
阮青芜正准备打道回府。
冤大头给她打电话,问什么时候能好?她快步下楼边回说:“我下楼了,一会就到。”
上了车,阮青芜说林涵家邻居挺奇怪的,顾靳墨问她怎么个奇怪法?
“说不上来,”阮青芜说出不妥的地方:“他身上有你的味道!”
“嚯”顾靳墨偏头调侃阮青芜。“我是什么味道,嗯?”
“夹竹桃味!”阮青芜吐出这四个字,可把顾靳墨惊到了,一脚刹车,车向前一冲。
阮青芜往前一扑,双手撑住挡风玻璃,“喂,你干什么说停就停?”
“谁让你不系安全带。”顾靳墨说着风凉话,把阮青芜按回座位上。
阮青芜委屈巴拉:“忘了。”
顾靳墨跟着探身覆上,慢悠悠伸手抓住安全带猛地一扯。
阮青芜误以为他想越轨,死死盯着顾靳墨戏谑的脸,结巴了:“你你你,要做什么,别以为”
“咔”顾靳墨卡好安全带,沉着脸嘲讽她:“不正经的人,脑子里尽是那些东西。”
阮青芜气鼓鼓的翻白眼,嘟嘟囔囔:“胡说!正经人就不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希望你以后永远不想那些…”
“强词夺理!”顾靳墨言简意赅的反驳,阮青芜哼哼哈哈的冷笑。
顾靳墨闭口不言,车开到顾老爷子住的疗养院里。车一停,顾靳墨摁住阮青芜亲了上去。
疯了!疯了!
阮青芜心里狂吐槽,身体却很配合。男人的唇冰凉水润,带着独有的木槿香,好闻极了。
阮青芜在理智与欲望的两极中煎熬,一串单调的铃声响起,是顾靳墨的手机。
“嗯…电话”阮青芜推开顾靳墨,不好意思的扭头朝外,又从包里掏出化妆镜查看。
顾靳墨接听电话没避开她:“好,已经到了,我们马上进去。”
“走吧,顾太太!”顾靳墨扬声笑着下车,为她打开车门。
阮青芜羞赧的红霞飞满腮边,低头跨出去就走。
顾靳墨见她这副模样,相当满意的点点头鼓励:“就这个状态,保持住,少说多微笑!”
阮青芜走得更快了。
顾靳墨赶上去,握住她的手,低声吩咐。“爷爷喜欢听话的,记住,不要跟他顶嘴。”
阮青芜一下子从刚才的状态里惊醒,她这是怎么了?
领证不过是权宜之计,有那么多事要解决,她不能就这样陷进去。
阮青芜脸色渐渐平淡,轻轻应一声。
顾靳墨眉头微蹙,紧握了一下阮青芜的手,补一句:“在爷爷面前,还是要做做样子的。”
阮青芜听罢点头看他,“我知道了。”
看着阮青芜眼里情绪又变成初识模样,顾靳墨在心里微微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