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这方面,烈巴以前在族群里经历过族群内族长的竞争,有一定的战斗经验,就由他来负责战斗训练,最后所有人各自进行一对一的对练。
等到了第二阶段行动的日子,一切准备就绪。
具体的行动过程:此次运输黄金的车队分为三队,坎尔、祖埃克、烈巴各自带领着一队人伪装成运输队。
当三队同时抵达金流城时,坎尔、祖埃克、烈巴三人伪装的长官按照流程,前往流金尖塔向富商们进行汇报。
当三人进入流金尖塔之时,便是外面的兄弟们动手的时候。
按照约定好的时间,三队人马同时出发,经历了一天时间的漫长旅途,三队人马终于在金流城的大门前相会。
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行事,三人扮演着长官的角色,带着胡乱记录的假数据,前往流金尖塔汇报。
一路上三人在六名守卫的护送下顺利的进入流金尖塔底层。
三人见跟随的六名守卫似乎要一直跟随直到流金尖塔的顶层,于是三人便将六名守卫迅速解决,然后上了直达顶层的电梯。
正当电梯关上门开始上升的同时,底层连接外界的大门缓缓打开,一名十七岁少女走了进来。
少女稚嫩的外表掩盖不住内在的冷血,面对地上的六具尸体哪怕是丝毫的面部表情变化都没有,女人无视尸体静静的等待着下一趟电梯。
电梯内,烈巴使用通讯魔法?千里传音,通知外边的革命家开始行动。
外面的革命家接到信号直接冲入大门进入金流城,革命军进入金流城内对周遭的豪宅建筑大肆破坏,面对迎面而来的守卫革命家只是将其武器打掉,令其逃跑去叫来更多的守卫。
革命家的目的就是尽可能将多的守卫吸引过来。
“你说什么?矿井的奴隶和那帮苦力怎么会来这里?冲进来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此时金在办公室里已经焦头烂额,正当金在收拾东西准备从秘密通道逃跑时,只听背后一声巨响,三人踹门而入。
祖埃克见到金后,心中压抑的愤怒瞬间冲出脑门,冲了上去提刀砍去。
“额啊!你……果然吗?”
一把利刃突然从背后刺穿祖埃克的心脏,而从背后捅刀的家伙竟是坎尔。
坎尔拔出被鲜血染红的利刃,虽然暗算成功了但是有一点让坎尔不解。
坎尔疑惑道:“这么说?你已经猜到我会反水了?但怎么还让我偷袭成功?”
“你这混蛋!不可饶恕!”
烈巴怒吼一声紧握着拳头朝坎尔冲去挥出愤怒的一拳,可正当这一拳就要打中时,从门外突然窜进一条数十米长的蝎尾。
蝎尾上的倒刺扎入烈巴的后颈,毒液顺着后颈迅速蔓延至全身,一阵刺痛烈巴跪倒在地上,烈巴的身体连站立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数十米长的蝎尾收了回去,此前的冷血少女走了进来,冷血少女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守在门口。
坎尔使用恢复魔法暂时吊着祖埃克的命,让他伤口暂时愈合不让他因失血过多而死。坎尔再次问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猜测我会反水的?”
祖埃克说道:“从你一开始说明具体行动计划的时候,一切都太顺利了以至于我都不敢相信,但是更让我不敢相信的是你。
你和我一起被奴役了两年一起被驱逐出城,我们是有着同样遭遇的人,为什么你会在相反的路上!?”
坎尔回答道:“我和你……不……和其他人都不一样,你和其他人都痛恨着统治着这里的富商吧,但是我从一开始我就痛恨着我自己的身份啊!
就算推翻了统治者又能改变什么?身份不会改变,还会有新的统治者出现,所以我用你们的命与金做了交易,换取我统治者的新身份。
我发起了这次革命,同样这场革命也由我结束,对于你们而言这是场推翻统治者的革命,而对我而言这是场新旧统治者的交替。”
坎尔说完,便举起手中的刀刃准备将两人一一斩首,此时祖埃克突然抬手对准坎尔,一道强烈的白光闪过整个房间一片空白。
待白光消失之时,祖埃克在这短短的几秒中使用传送魔法将烈巴传送到外面,自己则因为伤口从新裂开再起不能,不断渗出的血液染红了身下金制的地板。
“跑了一个吗?算了反正我的计划已经要完成了,我已经证明了我的能力,现在该是你兑现的时候了。”
坎尔将目光聚焦在金的身上,眼神中透露着对答复的渴望。
金犹豫了一会但还是接受了在坎尔的手下做事,兑现了此前与坎尔的交易,坎尔的计划完成了,他成为了身份在金之上的存在。
坎尔凑近玻璃俯视着下方的金流城同时也在透过玻璃注视着镜中的自己,坎尔现在的一切对他而言都太令自己着迷了。
“接下来是收尾工作了,也是为了巩固我现在的这个身份地位。”
与此同时另一边,传送到外面的烈巴幸运地遇上了已经打入城内的革命军。
好在烈巴体内的毒液并不致命只是具有麻痹效果,军中的医生意识到烈巴中毒便马上对其进行了紧急治疗。
烈巴经过治疗后身体渐渐恢复了知觉的同时也能使得上劲了,烈巴接着简述了刚才在流金尖塔内的遭遇。
大家听完后还未等心里憋着的火气发泄,一阵广播传遍了整个金流城。
“革命军的各位,我挑重点的说,现在摆在你们面前的有两个选择,要么服从我成为我的力量,我会为服从的各位提供生活上的需要,要么死。”
坎尔说完便纵身一跃躺倒在软绵绵的沙发上,并对少女使了个眼色,少女领会到坎尔的意思,瞬间消失了。
与此同时,革命家听到这则广播后,原本团结的队伍渐渐地开始瓦解成两派。
一派认为归顺以后便能有生活的保障,这对于长期生活在黑暗中的人们好似一道温暖的阳光,他们已经受够了过去的生活,现在只想求个安定。
一派认为现在的坎尔与富商没两样,在利用完自己以后便会像没用的工具一样遗弃,再加上坎尔的背叛让他们无法接受这一切,誓死抗争到底。
而此时冷血少女突然出现在革命军的面前,一名革命军士兵看到少女后便打算将怒火发泄在她身上。
当革命家士兵冲到少女面前时,少女抓住了革命军士兵持刀的手臂,只在一瞬之间少女将他的整条手臂扯下,顿时喷涌出的鲜血溅红了少女的半身。
紧接着少女又掐住他的脖子,少女的手劲越来越大将他的脖子捏扁后折断,其他人都被少女极其残忍的手段吓得不敢轻举妄动,少女飘过的眼神都让一些人腿脚发软瘫坐在地上。
此前打算投降的一派人已经全部丢下武器,跪拜着恳求饶自己一命,另一派人看到这一幕也有些人受到影响加入他们的行列。
“这样下去的话就彻底结束了,这个仇我必须要报!即使不是现在。”
烈巴号召着剩下一些还未被动摇的革命军士兵们让他们立马撤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自己则紧跟在部队的后方负责随时应对来袭的追兵。
少女没有继续追击逃跑的革命军残余部队,只是先将投降的革命军士兵们先安置在流金尖塔后方的一个大仓库内。
晚上,少女然后回到了坎尔的身边。
“留下他们这些残党没问题吗?虽然人很多但是很弱,我能一个不剩的杀死。”
少女提问的语气很平静,平静似少没有感情,甚至可以说是没有心的机械。
坎尔回答道:“正因为他们很弱撼动不了我的帝国,所以不用管啦,你去休息吧。”
将少女打发走后,坎尔望着金流城夜晚金光闪闪的夜景,一座座黄金大厦和高楼上闪亮的宝石建筑映照着一道道光在流金尖塔顶层的玻璃上。
坎尔感叹道:“这就是我现在的身份吗?即使在黑暗的沙漠中也能永远被光明所照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