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事情的发展已经有点儿超乎了郝成的预计，想了想，郝成还是打断了一下，把他们分开了：“看来，数据继承的问题还是很大。”

“什么？”就这么一会儿，何钢都已经被雷的五体投地了，郝成竟然还说问题很大。

“这个问题就是数据继承造成的。小沙本来有一些数据，然后因为限制了它必须保密，不能对外讲。”

郝成解释道：“所以基于这些数据的一整条线下来的表现都非常割裂。原以为它自己就能谈的，现在看来，还是很菜，还要多练。”

何钢嘴角一抽，直接都不想说话了。

我们还在研究怎么堆积更多的数据、更大的算力，以求获得更加强大的模型呢，瞅瞅你，这都进展到哪一步了？就这，还菜？那我们算什么？

郝成也没有过多的解释，他也只是刚刚发现了这些问题，至于怎么解决，说实话，他自己也不知道——升级加点的背后逻辑，他得空就思考思考、研究研究，但至少目前为止，尚未有任何进展。

他直接换了话题：“就刚刚你的第一个问题，就是我们为什么需要合作伙伴，让我来回答，最主要的一条就是我缺钱、也缺算力。之所以最青睐华为，也是因为你们有不受限制的昇腾。”

说到这儿，郝成也是直接开门见山：“何总，能不能稍微透漏一点点，昇腾910C的产能现在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不够，只能在终端业务和算力供应之间做一个权衡。”

虽未公开，但尽人皆知的事儿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好在产能和良率比起一年前已经提升很多了，不过在国产光刻机商用之前，问题还是没办法完全解决。”

何钢咂摸了一番郝成的意思，然后当即表示：“不过，如果郝先生这边需要的话，肯定优先给你。

“还有，我们在临州有一个开发者创新中心，那里刚建好一个备用机房还尚未启用，如果这边有需要的话，可以先给咱们用。那个机房是两百张910B的规模，算力有一万TFLOPS。”

原本何钢计划的是给郝成这边提供华为云的算力，但此刻，扭头瞅了瞅支架上的手机，再想想刚刚的场景，决定直接把这个机房拿出来，正好那地方也在高新区，离郝成这里还近。

“嗯。”郝成咂摸了一下，一万算力，差不多能满足一百万人同时在线，短期内是绝对够了：“嗯，我现在也买不起，先租用吧。结合咱们的合作。”

郝成接着说道：“将指缝流沙的能力集成进小艺没有问题，但独占确实是没办法做到，我们需要用户，这么说吧，这根本就不是钱的事儿，用户多了，我们的能力才能进化，才能更强，这一点，何总应该理解。”

“AI的进化和迭代确实需要非常多的数据支撑。”郝成这么说，何钢也没办法再说什么了。

郝成也是默然点头，虽然实际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儿——他这儿那是只要有用户，那就能直接获取能量点，直接升级。

“优先更新，我们可以不要求独占，每一次功能更新，我们都要第一。”何钢想了想，提出了自己的交换条件：

“机房有两百张昇腾910B，总造价一千五百万，在优先服务期内，免费提供给你使用，合作超过三年，这个机房直接归你，你觉得如何？”

何钢也有点儿看出来了，郝成更看重的就是这点儿算力。开发者创新中心的备用机房，意义本就有限，这个时候正好派上用场。

“可以。”郝成稍微一算，点了点头，无外乎就是承诺优先更新原生鸿蒙的版本，事实上，即便不谈这次合作，他原本也是打算这么做的：

“咱们先这样说，后续合作的细节再详谈。”

“不忙，还有一件事儿。”

说着，何钢从包里拿出一部手机，赫然是尚未发布的，于总在微博上官宣的那个史上最强Mate，华为Mate70 P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