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茂一脸发现新大陆的表情，但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可是我看钟律师的反应，也不像是对你没有感情，你们当年是怎么回事啊，你什么时候喜欢上钟律师的？”

什么时候喜欢上的……秦深不确认，可能很早吧，只是他一直不敢承认。

高二那年的艺术节，钟时夏要表演芭蕾舞，秦深是最晚知道的，原因无他，那段时间他一直在准备一个重要的竞赛，而钟时夏也很久没有出现在他身边，明明不久前他还经常在学校的各个角落“偶遇”她。

当时他想着，果然不出所料，自己这么无趣又冷漠的人，钟时夏对他不过是三分钟热度罢了，时间久了，钟时夏大概早忘了他。

直到艺术节的前一天，钟时夏等在自己放学回家的必经之路上。

“秦深，”钟时夏站在路口，甜甜地笑着，“明天学校有艺术节哎，你会来吧？”

秦深看向钟时夏，“明天我请了假。”

“啊？”钟时夏一脸失落地问道：“很重要的事吗？”

“要带奶奶去复诊。”秦深沉声答道。

老人家年纪大了，前段时间摔了一跤，所幸没有大碍，休养了一段时间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是秦深不放心，想让医生再给检查一下。

那位主治医生只在工作日出诊，正巧明天学校开艺术节不上课，秦深就挂了明天的号，打算带奶奶去医院。